时间:2024-01-12 14:45:50
绪论:在寻找写作灵感吗?爱发表网为您精选了8篇关于生命的看法,愿这些内容能够启迪您的思维,激发您的创作热情,欢迎您的阅读与分享!
从价值论维度看,生命个体不仅是被动性概念,也是个自主性概念。受达尔文主义的环境选择和生存竞争概念的启发,康吉莱姆在把个体性理解为一种存在论关系范畴的同时,又赋予其价值论的意义。他指出:个体性概念和生命价值概念之间有着密切关系。“一个生命体不能被归结为各种影响作用的交会地”,就是说,不能把生命体理解为一个纯然被动的概念。恰恰相反,“有机体所依赖的那个环境是被有机体自身所建构和组织起来的”。一个与其环境深度融合的生命体具有这样一种存在特性,即:它根据自己的需要而赋予周围的事物以意义,而“从生物学和心理学的角度来看,意义是对与某个需求相关的价值的评估”。这种评估意味着,有需求的存在者是在建构一个不可还原的价值论参照系。根据对生命个体性概念的这种价值论解释,康吉莱姆指出了现代生物学的一个基本缺陷:它试图将对意义的思考驱除出它自己的领域,使自己完全服从于物理化学的科学精神,将它自己的自主性拱手相让。实际上,生命价值在生物学中具有优先性,因此,对于以生命个体为研究对象的生物学来说,它首先应把生命体理解为一种意义的存在者,把它看作是价值秩序中的一种性状。换言之,生命个体以其自身为中心来组织它的周围环境。从认识论维度看,生命与概念不是对立的,而是同一的。康吉莱姆对生命个体性概念的第三种反思是从认识论上进行的:生命与概念之间具有什么样的关系?或者说,生命研究如何可能?为了解答这一问题,康吉莱姆把目光转向了西方哲学史———尽管他非常赞赏黑格尔的生命与概念具有同一性的思想,但他还是远溯到了希腊时代的亚里士多德。在亚里士多德看来,生命体的本性是“灵魂”,而灵魂“同时是生命的现实、实体和它的规定、逻各斯”。康吉莱姆认为,亚里士多德用作生命原则的灵魂概念和现代分子生物学的生命概念具有类同性。
按照现代分子生物学的看法,生命具有“信息性”,生命本身就是信息,生命个体性可以被理解为“信息交换”。因此,现代分子生物学和亚里士多德的生命观都认识到了,所有的个体生命中都存在着一个逻各斯或概念。当然,康吉莱姆在这里只是以类比的方式表明了生命与概念之间具有同一性关系,而他对这种关系的证明,是通过吸收柏格森的有关思想来完成的。按照柏格森的观点,概念是在生物进化过程中诞生的,它本质上是一种用以扩展人类机体适应其环境的能力。在这个意义上,概念就是工具,换言之,概念认识是有用的。但与此同时,概念认识又是虚构的,它不能揭示生命的真实本质,只有直觉认识才能够使我们真正地理解生命的本质。就此而言,概念是与生命相对立的。另一方面,就有机体都可以同化它们体外的事物以用于摄入营养和维持生存来说,它们也完全可以被看作具有“概括”这种官能。在此基础上,康吉莱姆进一步指出,“并不是只有完善的有机体、肉眼可见的有机体才能够概括。所有的生命体,细胞、机体组织都可以概括。在任何层级上,生存都意味着选择和忽略。”由此来看,概念和生命就不是对立的,而是同一的。因此,如果说从环境中来吸取生存必需物是所有生命体的典型趋向,那么人类的抽象认识是对这种典型趋向的一种独特而重大的扩充。根据生物信息和认知信息之间所存在着这种同一性,康吉莱姆得出结论说,“生命即概念”,生命是意义和概念,概念在生命之中。
二、生命现象的深层特性:疾病、健康与差错
在阐明生命的本质是个体性这一核心旨趣之后,康吉莱姆接下来试图揭示生命现象的深层特性。而他对生命现象的探索,是在对现代医学中的“健康”、“疾病”、“差错”等基本概念的哲学反思中完成的。1.疾病疾病并非对“常态”的偏离,而是病人作为一个“整体”所遭遇的痛苦。法国医学传统的一个根深蒂固的基本观念是,“健康即常态”。这里,所谓“常态”是指“理想常态”,也就是一种用以定义健康状态的“统计学的常态”。基于这一常态概念,法国医学对疾病和健康进行了界定。疾病被定义为一种对理想常态的偏离,它表现为“正常状态的量的变异”。就是说,病理现象被描述为一般生理现象在强度上的增大或减弱。在康吉莱姆看来,这是一种疾病的实证主义观念;然而,实际上,疾病不能被还原为一种生理参数的量的变异。他认为,这种量的变异无疑可以成为疾病的一种指标,但只有当它反映作为整体的有机体的偏离,反映一种量的变异时,它才能被认为是病理的。例如,根据与血糖含量相互作用的其他参数,血液里同样的葡萄糖含量对一个个体来说是病理的,但对另一个就不是。确定一种症状是否为病理的关键,在于“它在一个个体行为的不可分割的整体中所具有的内在关系”,脱离这种内在关系、孤立地谈论症状和疾病是没有意义的。因此说器官、组织、细胞有疾病,这种说法在医学上是不正确的,“对所有的生命体来说……疾病只是作为整体的机体组织的疾病”。而从机体组织这个整体来看,疾病其实是生命的消极价值的存在,而消极价值是整个生命价值的一部分。在这个意义上,疾病是人类存在的一种独特性质。正因为如此,用以确定疾病状态的,就不是对规范和标准的偏离,而是病人所遭受的痛苦。病人的痛苦具有个体性,正如中国传统医学所表明的,医生所治疗的每一位病人都代表着一个不同的病例,他们都展现出了自己的特殊性。2.健康健康并不是“常态”的恢复或持续,而是生命个体对环境的适应与创造。与上述关于疾病的哲学定义相适应,在康吉莱姆看来,健康也不是指恢复到由理想常态所定义的正常状态,相反,健康是指生命体经由容许自身变异的空间而对变化无常的环境的适应。这种适应不应该被理解为“自我保存”,“自我保存不是生命的普遍特征,而是一个衰弱与退缩生命的特征。一个健康的个体能够面对风险。健康是创造性的,能够在剧变中存活并且创造。”
与此相应,痊愈,作为一个从疾病到健康的概念,也不应被理解为是恢复到先前理想健康的状态,而应理解为一种新的“个体常态”。痊愈不只是一种对先前正常状态的回归,它在本质上意味着一种新秩序的出现。3.差错差错,是生命的正常表现形式,是生命多样性的表征,是生命适应环境的创新能力,是科学思想史的“连续”。“差错”本来是一个病理学概念,但它一经诞生就立即引起了法国哲学家的注意。法国哲学界对于差错的把握主要有两条研究轴线,一条是科学认识论轴线,另一条是生命科学史轴线。但不管是哪一条研究轴线,都深受康吉莱姆差错观的影响,以至于福柯称康吉莱姆为“一位关于差错的哲学家”。那么,康吉莱姆的差错观究竟是什么呢?康吉莱姆首先提问道,假如某些生态学家或分子生物学家的观点是正确的,即:生命体早已被编程,生命是严格地按照既定程序来展开的,那么,我们又该如何来解释生命现象中的“差错”?生命科学家把“差错”归因于遗传错误,又将遗传错误归结为信息错误。与此不同,康吉莱姆认为,大量的错误是在对环境的错误认知过程中产生的。人类出了错误,是人类将自己置于错误的地点,与环境产生了错误的关系,以及在错误的地方接受了使自己生存、行动、繁荣的信息。然而,这是正常的。康吉莱姆坚信,为了生存,我们在出错后适应,这应当是生命的基本形式。生命的本质中已包含着出错的可能性,比如先天基因遗传缺陷。不过,疾病所表现出来的生命的可错性,正是生命的多样性的表现,它体现了生命打破旧规范的能力。基于这种理解,康吉莱姆指出,科学认识无非是对正确信息的“迫切探寻”。这种正确信息只能部分地在基因中发现。遗传密码为什么以及如何被激发而起作用?结果是什么?康吉莱姆认为,这些问题只能在生命的前后具体情形中被恰当地提出并给予解答。以差错之于生命的内在性为基础,康吉莱姆进一步提出,包括人类在内的生命是永远不完全在其位的生命体,是注定会“出差错”、必定有“差错”的生命体。概念,就是对这种偶然性的回应。而“一旦承认概念就是生命自身对于这种偶然事情的应答,那么我们就应当承认,差错乃是造成人类思想和思想史的根源所在。”
具体地说,真与假的对立,人们对此二者的赋值,以及不同的社会和同一社会中各种机构所产生的与这种对立相联系的权力效果,所有这一切,都不过是对生命所固有的差错所做的延迟了的答复而已。如果说科学史是不连续的,也就是说,只能把科学史当作一系列的“修改”,那么“修改”实质上就是真与假的再分配。不幸的是,这种再分配永远不会把终极真理透显出来,因为在康吉莱姆这里,“差错”并不是某种真理的遗忘或延误,而是人类生命和物种之间所特有的维度。在康吉莱姆看来,生命在自身中包含着差错的可能性,因此在生命的日程表上真理即是错误,而真与假的剖分,以及人们赋予真理以价值,是生命所能发明的最奇特的生活方式。差错是生命史和人类历史所固有的持久的偶然之事,由这种差错观出发,康吉莱姆紧密地将生物学知识同他自己的独特的生物学史写法结合起来了。他拒绝像进化论者那样去“推导”生物学史,他所关注的是显示生命与生命认识之间的关系,并在这种关系中来追寻价值和规范的踪迹。
三、对生命科学的哲学反思
根据以上对生命本质和生命现象的哲学思考,康吉莱姆对包括生物学、医学在内的生命科学进行了哲学反思,试图为现代生命科学奠定新的哲学基础。对于生物学,康吉莱姆特别关注研究对象的建立和概念的形成。顾名思义,生命科学是“关于生命的知识”,但问题是:生命如何能够成为科学认识的对象?康吉莱姆对这个问题的思索包含如下几个要点:第一,生命科学的研究对象并不是自在地就成为生物科学的研究对象,相反,它是被“假设”出来人为地成为生物科学的恰当对象的。通过对反应、畸形、畸形环境、细胞、内分泌和调节等概念的考察,康吉莱姆得出结论:生命概念实质上是从全部生命现象中抽离出生命体所特有的过程的产物。因此,生命与认识之间不存在根本的冲突。第二,生命固然意味着调节和自动保存,生物学当然要去探索保证这些程序得以顺利运行的物理和化学机制,但是,另一方面,生命科学家不应忽视的是,这些机制同样显示出了生命的特殊性,例如疾病、畸形、怪胎、差错等。因此,生物学如果忽略了生命特殊性的具体表现,那么它就不可能真正地成为关于生命体的科学。实际上,人的理解力只有承认生命的独特性才能适用于生命,或者说,人的理解力只有在承认生命具有独特性的前提下才可能真正地认识生命。第三,生命科学作为“科学”,它要获取认知信息,就此而言它与其他自然科学不存在本质上的不同;然而生命科学是关于“生命”的科学,正是这一点使得生命科学不同于其他自然科学,也决定了生命科学不可能更不应成为物理学、化学等其他自然科学的殖民地。针对生物学完全被物理学和化学的精神所笼罩的现实状况,康吉莱姆直截了当地表明了自己的看法,“我们对一种沉溺于物理化学科学的生物学没有什么好期待的,这种生物学被还原为或沦落为了那些科学的附庸”。言外之意,生命科学有着不同于物理和化学的独特的研究范式。第四,从总体上说,一种认识如何能够成为生物学的认识?康吉莱姆给出的答案是,由于生物学研究的是生存着的和倾向于生存的个体,即那些倾向于在一个给予的环境中尽最大可能实现自己的能力的个体,生物学在根本上所要研究的,就不仅是那些可以纳入分析视野的作为部分的对象,更为重要的是,还有那些价值化环境的个体性全体。针对在生物学研究中大行其道的分析方法,康吉莱姆强调对于生命现象应该持一种整体论观点,其目的是要生物学研究恢复生命与认识之间的亲缘性。正因如此,生命科学需要以一种适当的方式来编写自身的历史并自觉地提出专属于自己的认识论和价值论问题。具体地说,生物学应当把自己理解为直接或间接地解决人与环境之间紧张关系的一般方法。众所周知,现代医学常常称自己是一门“科学”,一门关于正常和病理的科学。针对现代医学的这种自我意识,康吉莱姆在其1943年撰写的博士论文《论正常与病理的若干问题》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是否存在关于正常和病理的科学?”在他看来,医学不是一种关于正常和病理的科学,现代医学中的“正常”和“病理”概念是有问题的。在现代医学中,这两个概念都是基于理想常态概念而建立起来的,所谓“正常”是指符合理想常态的状态,而所谓“病理”是指对理想状态的偏离。这两个概念的问题根源于理想常态,因为后者本身就是成问题的。理想常态是指一种统计学平均值、一种抽象物,它在现代医学中被认为是普遍适用于所有的具体个体,这就表明,它的最大问题恰恰在于它完全忽视了个体性。因此,如何基于个体性来重建正常和病理概念,是现代医学所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从他的生命个体性概念出发,康吉莱姆提出,如果现代医学是一种科学的话,那么它也应该是一种相当不同的科学。在他看来,什么是正常的,什么是病理的,这个医学问题其实只是生命价值之本质这个一般问题的一种特殊情况。对所有的生命存在者来说,“常态只是自然选择所维持的一般偏离形式”。他强调了生命价值与个体变异性这两个概念之间的内在联系:不能把不规则和反常设想为影响个体的意外,而应看作是个体的实存自身,“生命体的各种形态不被看作是参照某种先定的真实类型的存在者,而更多地被视为一些机体组织,这些组织的有效性,即它们的价值,需要参照它们可能的生命的成功。”
针对理想常态,康吉莱姆提出了他自己的常态概念,即“个体常态”,以个体常态来替性常态。个体常态不是一种统计学平均值,不能以统计学的方式被定义,它是一种新的常态,即个体组织与其环境之间的关系的一种新结构。康吉莱姆并不满足于仅仅提出关于现代医学的规范性观念,他还力图将这种观念建立在客观性的基础之上。他所采取的策略是将现代医学和现代生物学沟通起来。这里,我们以现代生物学中关于特例和变种的看法与现代医学中关于病态和常态的看法的类同性来说明这一点。现代生物学中关于特例和变种的流行看法是自相矛盾的,一方面它认为特例或变种因为偏离了理想常态因而是病态的,另一方面它又认为,如果变种或特例成功地存活下去的话,那么它就是正常的。这种矛盾迫使康吉莱姆去提问:一个偏离理想常态因而是异常的个体,例如一只无翅的果蝇或一位酷儿,究竟是有病的个体,还是生物学或生活方式的创新?康吉莱姆指出,如果我们放弃理想常态概念,而将生物学中的常态概念理解为生物构造、行为与环境之间的互动关系,那么生命形式的变异恰恰就是对剧变的环境的一种有弹性的、有成效的适应。相反,缺乏变异的即常态的生命形式有可能因生存条件的改变而走向灭绝。事实上,在生物界,随着生存条件的改变,新的生命形式取代旧的生命行为而成为常态是屡见不鲜的客观现象。同样,现代医学中所谓的“病态”,在一定条件下其实就是常态。在既定情境下,任何存活的生物都是常态的。既没有常态的环境,也没有哪种生物构造就其自身而言是常态的,而是生物与环境之间的关系界定了什么是常态。现代医学中所谓的“病态”其实只是指不符合已经得到确认的常规,其实这种“病态”也应该被理解为常态,即理解为有机体与环境之间的关系。
四、结语
康吉莱姆的生命科学哲学以对包括生物学和医学在内的现代生命科学的反思为其出发点。现代生命科学家认为,动植物生存于其中的生物环境不过是由物理的、化学的和机械的种种自然法则所构成的体系而已,因此它在理论上具有不变性。不仅如此,就连有机体的生物构造本身也是不变的。在康吉莱姆看来,现代生命科学的这一不变性假设,以及以它为基础所构建起来的“理想常态”,其实都是抽象的产物,它的根本缺陷在于抹煞了生命的个体性。于是,康吉莱姆生命科学哲学的致思路径就是,对现代生命科学的基本理念、基本概念进行批判性反思,进而立足于生命的本真状态来切近地沉思生命本身。质言之,在康吉莱姆那里,所谓生命本质上是一种个体性。正是站在个体性的立场上,康吉莱姆达到了对生命的更为深刻的认识。各门自然科学的发展使得我们可以在细胞、分子等水平上来更为精准地科学地认知生命,但是我们决不能由此得出结论说,生命只是一个科学问题。恰恰相反,在康吉莱姆看来,死亡、疾病、畸形、异常、差错等生命现象,有着价值论与政治的问题。正是由于无见于此,现代生命科学将“差错”错误地描述为某种“偏离形式”。实际上,被理解为“偏离形式”的“差错”本质上是生命个体相对于普遍整体而言的特殊性,从个体性立场来看,它恰恰是一种常态。在康吉莱姆看来,生命既是一种维持现状的防御性活动,更是一种创造新的斗争活动。这就表明:其一,生物的“常态”不可能是一个静态的、均衡的和凝固的概念,而只能是一个动态的概念;其二,生命活动有其价值属性,因此“常态”是一个价值论概念,而决不是像现代生命科学所认为的那样,是一个纯粹的统计学意义上的概念。基于这种认识,康吉莱姆构建了其生命科学哲学的历史认识论,强调“生命即概念”,从价值维度重构了“正常”、“病理”等范畴,要求生命科学研究从“理想常态”转向“个体常态”,并且恢复生命与认识之间的亲缘性。可以说,康吉莱姆的生命科学哲学,对于我们重新思考医学、生物学等生命科学的理论基础,并对它们的实际应用展开社会学和伦理学的考量,无疑有着极为重要的启示作用。例如,如果我们把基因的变异看作是缺陷并进而梦想着去消除这种缺陷,那么很可能“在这个梦想的结尾,我们却发现了基因警察,他们披着基因科学的外衣……梦想找到绝对的药方,往往就意味着梦想找到比疾病本身更为恶劣的药方。”
一、在初中语文教学中渗透生命教育的必要性
研究初期,我采用问卷和个别交流的形式了解了学生的生命现状及对生命教育的看法。从统计结果可以看出,在我们这样一所偏远的农村初中,学生各方面的压力远远不如城里学生的情况下,竟然也有27%的学生认为活着没有意义,9%的学生一闪而过自杀的念头,还有相当多的学生不珍惜他人的生命。我和同组的老师们分析后,觉得有以下这些因素:
1. 社会不良影响。当今社会,人口的大流动,传媒的发达,正在使人们的道德观、人生观、价值观发生深刻变化,成人道德水准的普遍下降,无时不在影响着学生。孩子们出现的人格缺失、心理失衡、情感荒漠等现象越来越让人揪心。
2. 学校教育片面。应试教育“以分为本”的现象仍普遍存在,学生体会不到求知的乐趣、人生的快乐,感受不到生命的价值,教师顾不上对学生健康情感的培养。这些,都一定程度上造成学生对自己缺乏信心,对他人缺乏爱心,对社会缺乏责任心。
3. 家庭引导失当。初中学生,正处于心理发展滞后于生理发展的时期,他们有烦恼时想跟亲人诉说,当心理需求得不到充分满足时,他们就有可能造成心理扭曲,甚至酿造悲剧。
另外,从学生们对生命教育的需求的调查可以看出,39%的学生还是希望开设生命教育课,52%的学生有心理问题时会采取多种途径向语文老师倾诉。这样的调查结果让我们都觉得,作为一名语文教师,更需义不容辞地承担生命教育的重要任务,充分利用教学资源优势,采取些有效策略在语文教学中渗透生命教育。
二、在语文教学中渗透生命教育的有效途径
1. 归纳、整理初中语文教材中包含生命教育内容的资料,对学生进行生命教育。要紧紧抓住这些生命教育的题材,以语文课堂为主阵地,培养学生积极健康的情感,引领他们关注生存状态,理解生命的意义,关心生命的价值,提高生命的质量。
整理中我发现,初中语文教材(人教版)作品中蕴涵着巨大的生命教育资源,归纳起来有三类与生命教育相关的内容:第一类,是直接写对生命看法的作品,通过阅读此类文章能够领悟生命的意义,树立正确的生命观。如,七年级的《爸爸的花儿落了》、八年级的《再塑生命》、九年级的《谈生命》等。第二类是对社会、对他人及自我生命体验的作品,这类文章可以引导学生尊重生命、珍惜生命、热爱生命。如,七年级的《行道树》、八年级的《海燕》、九年级的《致女儿的信》等。第三类是对自然及他类生命关注的作品,这类作品可以让学生感受从自然生物旺盛顽强的生命力中获取生命力量,认识生命的意义。如,七年级的《斑羚飞渡》、八年级的《敬畏自然》、九年级的《那树》等。
通过对教材的整理,在对学生进行充分的了解和分析之后,针对梳理好的与生命教育有关的“联系点”进行必要的分类,合理的统筹规划,作为在语文课堂教学中渗透生命教育的依据,制定阶段性的教学计划,做到方向明确,目标清楚,有针对性、有计划性、有目的性的在语文教学过程之中开展生命教育活动。
关键词 身体 肉 主观 先验 情感 生命
作为现象学家的亨利非常关注身体问题,但他试图与生存现象学家们区别开来,他尤其否认自己受到了梅洛-庞蒂哲学的影响。在集中探讨身体问题的《关于身体的哲学和现象学》中,他这样表示:“这一最初工作的内容绝没有受惠于我在那个时期忽视了的梅洛-庞蒂的那些同时代研究。它也完全与它们不同。如果身体是主观的,它的本性取决于主体性的本性。关于这一点,我的看法根本对立于德国和法国现象学的看法。生命既不应该被看作是意向性,也不应该被看作是超越性,而是应该在它之外同时超出于两者。身体性是一种直接的情感,它在身体将自身指向世界之前完全地决定着身体。”①从我们后面的探讨中可以看出,亨利的看法的确有其独到之处,但从总体上看并没有超出于生存现象学的一般视域。他关于身体问题的思考依然围绕着“心灵的肉身化”和“身体的灵性化”双重进程展开,这与梅洛-庞蒂的生存现象学意义上的身体观并没有实质性的不同。
当然,我们也不能够完全抹杀它们之间的区别。梅洛-庞蒂哲学尽管在其后期开始强调存在论维度,但从总体上看具有生存论指向,尤其关注身体的经验维度,但亨利始终倾向于一种存在论指向,并且从先验而不是经验的角度看待身体。梅洛-庞蒂通过把身体与情感、意志联系在一起,突出了身体的“灵性”,并因此用身体主体取代了意识主体,在否定意识哲学的同时,摆脱了身体问题上的表象论和机械论立场。亨利也承认情感、意志之类与纯粹意识有别,但他并不像梅洛-庞蒂那样把身体引向与外在、与处境的直接关联,而是坚持维护身体的“内在性”、身体的“先验内在性”,尽管这种“内在性”与意识哲学所说的纯粹意识的“内在性”是完全不同的。由于把身体归于先验范畴,亨利更为直接地承认了身体的主体地位,他认为身体乃是“主观的身体”:它意味着“生命”、“先验的生命”,它本来就属于主体性之列。
无论如何,就如同在梅洛-庞蒂那里一样,在亨利那里,身体问题也与主体问题直接联系在一起。在他看来:“主观身体理论只是主体性的一般存在论的一种初始应用。”②他表示,他本人是在关于自我现象学的存在论研究中插入了一种关于身体的提问法。他不赞成胡塞尔对于笛卡尔认识论姿态的延续,而是要像海德格尔那样坚持一种存在论立场,所以他这样表明其《显示的本质》的主旨:“自我的存在意义是目前的这些研究的主题。”③他把目标锁定在以存在论分析的方式关注绝对主体性层面,这意味着否定自我问题或主体性问题的认识论指向。但是,随着分析的深入进展,随着身体问题的提出,他发现“在绝对内在领域中对于自我问题的探讨”变得不再具有价值,原因在于,“我们可以认为身体也构成为这些研究的一个对象”“认为它属于其研究乃是基本存在论之任务的第一实在”。④
按照亨利的说法,哲学家们通常接受的是心理学理论所揭示的“自我”或“人格”概念。而在他本人看来,如果不先行确定一种存在论立场,我们就不可能从心理学中有所收获。心理学的自我观属于局部存在论,在没有先行探讨原初的存在问题之前,这样的自我观只能是无根的,它不过是存在者状态上的某些解释或描述。事实上,笛卡尔关于我思的提问法依然处于存在者状态层次。也就是说,笛卡尔哲学以我思为第一原则,但这绝非根本,因为我思“只能在一个笛卡尔没有加以说明的、比它更根本的基础上才有可能”⑤。理性主义传统,包括胡塞尔的理性现象学赋予我思“一种优先意义上的理性位置”,然而,真正说来,关于自我的存在的提问法在现象学研究的整体中“占据的只是一种严格划定界限的位置”。⑥存在论超出于其区域性分支,它指向存在的结构,并因此替代了存在者状态的秩序。
这样一来,必须确立存在较之于存在者的优先性,在自我或主体问题上同样如此,“主体、精神、人格、主体性除非以在它们中的存在为基础否则就不能展示它们的生存,不管其结构是多么特殊或多么优先”⑦。作为主体的我思显然没有任何优先性,它也不过是特殊存在者中的一个亨利有这样一些说法:“主体性因此不是绝对条件”,“主体性不是本质,它是一种特殊的、并因此完全实在的生命”,“主体性绝不是一种实体,而仅仅是一种行动”,⑧如此等等。亨利在这里显然把矛头对准的是观念论的主体观。在他看来,无论是19世纪的观念论还是20世纪的观念论都“断定了主体性与虚无的同一”,而他本人的分析涉及的不再是这种虚无的主体,“不再是非个人的主体”。⑨他否定作为纯粹意识的主体、抽象的主体,其实就是要否定胡塞尔意义上的先验主体或先验主观性。
然而,亨利并没有因此抛弃“先验”这一概念。他表示,“现象学还原必然先行系统地揭示先验场”⑩。当然,他对于“先验”和“先验场”概念进行了根本性的改造。在胡塞尔那里,先验场表明了先验自我的优先性。而在亨利那里,先验场应该是一切存在者包括先验自我出场的可能性条件。他把它规定为一种先验的内在领域。由此出现了先验的内在领域与现象的关系问题,也即自我如何能够成为一种现象的问题。按照通常的看法,现象意味着某物向着内在之光或纯粹意识呈现,同时伴随的是纯粹意识向自身呈现,并因此体现出一种“内在生命”。亨利也使用了“内在生命”一词,但他试图给予“内在生命”一种新的意义。在胡塞尔那里,“内在生命”是纯粹意识的生动在场;而在亨利那里,“内在生命”与情感性联系在一起,也就是说,他试图以先验的情感性取代先验意识或纯粹意识。
由于克服了胡塞尔对于纯粹意识的偏好,亨利更看重的是对事物的情感领会关系。他借用海德格尔的话说:“任何情感都是一种显示,一个已经被给予的存在者借助这种显示宣布自己。”于是当他要求回到先验场时,他考虑的正是这种纯粹的情感性,“任何情感就其本质而言都是一种纯粹的情感,根据它,主体在经验之外,也即摆脱存在者感受到了被感动。”11他表示,“情感性乃是自我性的本质”12,或者说“情感性构成了自我性本身及其本质”13。在胡塞尔那里,纯粹意识是一切意义或存在意义的源头,亨利却认同于“海德格尔对意识哲学的批判”14。也就是说,事物的存在意义源于与人的在世存在的关系,这意味着与身体而不是与意识的关系。当然,这并不意味着生存论指向,相反,同海德格尔一样,亨利注意到的是存在论领会针对生存论领会的优先性,“生存领会在存在的存在论领会中找到其基础”,“存在的存在论领会完全独立于任何生存论的领会”。15
在《显示的本质》中,亨利还没有直接谈到身体,但已经为此埋下了伏笔:情感性是对于纯粹意识的偏离,它引领着身体的即将出场。只是在《关于身体的哲学和现象学》中,他才真正引出了身体哲学或身体现象学。按照他本人的说法,该书打算“针对观念论确定主体性的具体特征,而这表明主体性与我们的本己身体混合在一起”16。和梅洛-庞蒂一样,亨利深受被视为唯灵论源头的德·比朗的深刻影响。他们其实都对德·比朗进行了创造性的解读,甚至是创造性的误读。在亨利看来,德·比朗关注直接的内在统觉或先验的内在情感,其实关注的是先验的内在生命,一种并非与纯粹意识联系在一起,而是与情感、与身体联系在一起的生命,“在其黑夜的不可见中,生命紧紧拥抱着自己,它把每个人交付给他自己,交付给他的身体的不容置疑。”17先验的内在生命意味着生命的“自我给予”,生命的“原始事实”。
身体通常被视为“一个超越的对象”,亨利却要求把它提升到存在论的高度,并因此赋予它以优先性,也就是要把对它的分析视为“关于主体性的存在论分析”的一部分。我们不应该认为意识偶然地拥有一个身体,或者说意识与身体的关系是偶然的,相反,应该看到它们之间存在着一种辩证的关系。我们不能够从纯粹意识出发来理解人,但却可以直接从身体出发,“如果在意识、主体性与身体之间存在着一种辩证关系(诸如主体性的任何规定都只能在与身体的关系中并通过这种关系获得理解),那么我们用意识或用主体性来描绘人的特征就是一种纯粹抽象的方式”,“我们被引向针对身体的存在来拷问我们”。18他要求从身体的感受出发,其实是从“意识与身体的辩证统一”出发,换言之,“人的肉身化存在而非意识或纯粹主观性似乎是我们作为出发点的原初事实”。19
摆脱纯粹意识,并不因此就倒向外在物质。在《肉身化:一种关于肉身的哲学》中,亨利告诉我们:在最初的意义上,肉身化涉及到地球上的全部有生命的存在者,因为它们是全部的肉身化存在者。但他进而表示,这种太过笼统的说法使我们面临极大的困难。肉身化存在者的特征在于它们有一个corps,但整个宇宙都是由corps,即corpsmatériels构成的。那么属于有生命的存在者的“身体”与量子物理学关注的“物体”是不是同一回事呢?有生命的存在物的身体与人的身体又有什么不同呢?对于笛卡尔来说,corps的属性是广延,所有的corps,包括人的身体、动物的躯体和外部物体都同等地具有广延。对于亨利来说,显然不能够把我们的身体与物理自然界中的彼此外在的那些物体同等看待。原因在于,根据其现象学特征,我们的身体属于一种“本质领域”,一种“自主区域”,不能够被混同于笛卡尔所说的有广延之物。
亨利把不属于我们的本己身体,但与之有密切关联的“身体”分成三种:“作为生物学实体的身体”,“作为有生命的存在的身体”,“作为人体的身体”。它们三者之间存在着重大的差别:第一种是科学的对象,第二种是日常知觉的对象,第三种作为一种新形式的构成要素,与第一种截然有别,但也不能简单地等同于第二种。然而,这种区分也只是在超越领域之内的区分,它们相对于基本存在论计划而言是偶然的。也就是说,真正的第一哲学并不打算揭示它们之间的关系,这是因为,尽管它们都与我的身体相关,但并不属于我的本己身体。他写道:“我们的身体原初地不是一个生物学的身体,不是一个有生命之物的身体,也不是一个人体,它属于一种根本不同的存在论区域———绝对主体性的区域。” 20亨利关注的是人的本己身体,并强调它与有生命的存在物的“躯体”、构成宇宙的惰性“物体”区别开来。
最终说来,关键在于人的本己身体与物体的区别。亨利引述海德格尔的话来表明两者的不同,“桌子并不‘触摸’它紧挨着被放置的那堵墙。而我们的身体的本性则完全相反:它感觉靠近它的每一客体,它知觉它的每一性质,它看它的各种颜色,听它的种种声音,吸收它的味道,用脚测度大地的硬度,用手测度某一材料的柔软” 21。为了区别两者,他用corps一词专指物体,而用chair一词来指人的身体。Chair原本是梅洛-庞蒂后期哲学中的一个核心概念。由于承认宇宙有“灵”、万物有“灵”,他把身体所包含的“生机”、“生动”、“生命”、“灵性”之类含义推广到宇宙中去,使肉身化在整个宇宙中获得体现,于是有了身体之“肉”、语言之“肉”、世界之“肉”的表述。与亨利力图区分corps和chair两个概念不同,梅洛-庞蒂更多地承认了两者的一致,因为“身体”与“肉”都与广延无关。
亨利要让身体向内回缩,而梅洛-庞蒂却要将它向外延伸。看起来他们在身体问题上分歧很大,其实并非如此:就把身体与物体区别开来而言,亨利的看法与梅洛-庞蒂并无二致。当他说如下一段话时,尤其如此,“我们的肉不外乎是那能够感觉外在于它的物体、能够触摸它而不是被它触摸者(它感觉到它自己、容忍它自己、服从它自己、支撑它自己,并且根据始终再生的印象拥有自己)。这因此是物质宇宙中的外在物体、惰性物体原则上所不能够的。” 22另外一方面,尽管亨利要求严格区分身体与物体,他却没有因此把物体完全看作是没有生命的惰性存在者。简单地说,无论是在亨利那里,还是在梅洛-庞蒂那里,他们在其后期思想中都试图把物质或世界理解为某种处于质料和精神中途的东西,其实都是要赋予物质以生命,或者说物质就是生命。
在梅洛-庞蒂那里,“肉”既不是物质,也不是精神,它乃是“客体和主体的中间”。正因为如此,“必须不是从实体、身体和精神出发思考肉,因为这样的话它就是矛盾的统一;我们要说,必须把它看作是元素,在某种方式上是一般存在的具体象征。” 23这其实表明,存在或自然就如同身体一样是有生命的,但这不是纯粹意识的生动在场意义上的生命。在亨利那里,物质现象学的目标是物质性,但这里所说的物质性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机械的实体性,而是某种处于存在的核心中的“自恋”或情感性,“现象学的物质性乃是这一情感的物质性” 24。正是这种情感性体现出事物或存在的生命,而“生命”“是一切事物的原则” 25。当亨利把物质性与先验的生命或先验的情感联系起来的时候,我们实在难以把他的看法与梅洛-庞蒂有关“肉”的规定性真正区别开来。
亨利认为,肉身化就在于“拥有肉,进而言之, 成为肉”这一事实。这意味着,肉身化的存在不是一些不能感受或体验任何东西、不能够意识到自身或事物的“惰性的corps”,它们“是一些为欲望和害怕所穿透的受难的存在,能够感受到与肉联系在一起的整个系列的印象” 26。这种看法表明,身体是活的,它富有生命,充满生机。这显然对立于观念论者的看法。在他看来,一个纯粹的人,一个被还原为以纯粹主观性为条件的抽象的人不会有拷问身体的动机,“像康德式旁观者的非肉身化的主体”是“一个俯瞰世界的纯粹精神,它的本己身体既不会介入到它对于宇宙的认识,也不会成为一种特殊拷问的对象”。而他本人的立场是,“人乃是一个肉身化的主体,他的认识定位在宇宙中,事物以透视的方式提供给他(而透视从他的本己身体出发调整方位)” 27。这样的观点依然无法与梅洛-庞蒂的看法区别开来。
然而,亨利却表示,不管是传统的主体观还是生存论的主体观都有其局限性:前者对于主体自我的研究没有考虑到身体,因此不过是“关于人的一种抽象的观点”;而后者从处境、身体性、肉身化之类中心现象出发看到的却只有偶然性、有限性、荒谬性。他本人试图坚持一种存在论立场,在超越传统主体观和生存论主体观的同时,又对它们进行改造和利用。他这样表示,“身体的中心现象(其研究对于理解人的实在来说无疑是实质性的)绝不能摆脱一种以主体性分析为基础建立起来的现象学存在论的那些立足点:它涉及的提问法包含在如此存在论必然使之运转的一般提问法中,因为身体,在其原初本性中属于生存领域(这是主体性本身的领域)。” 28胡塞尔所谈论的主体是先验的意识,梅洛-庞蒂谈论的主体是经验的身体,而亨利所说的主体则是所谓的“先验的身体”,这似乎在调和他们两者。
亨利这样写道:“身体,这一属于我们的身体,它是被我们以同于不管什么样的自我生命的别的意向性的方式认识的,而其存在在现象学存在论中必定获得一般意向性存在,自我的存在相同的地位吗?———这乃是意识到那些仅有的允许我们说明确定性地定位在人的实在的核心中的身体的生存的条件:作为一个主我的一个身体。” 29他对传统先验论的评价无疑是准确的,他本人的姿态也确实与意识哲学传统大有分别。然而,他把近乎于“经验论者”的帽子扣给梅洛-庞蒂却是有问题的。因为后者同样批判经验论,他关于身体图式的看法其实是对于单纯外在性和纯粹偶然性的否定,同样强调了某种类似于先验身体结构的东西,“在我看来,我的整个身体不是在空间并列的各个器官的组合。我在一种共有中拥有我的整个身体。我通过身体图式得知我的每一肢体的位置,因为我的全部肢体都包含在身体图式中。”30本己的身体乃是主体,这样的看法得益于德·比朗。与其他哲学家把身体归属于超越的领域不同,德·比朗“原创地把我们的身体规定为一种主观的身体”。亨利表示,这种倾向既不属于强调“内省”的唯灵论,也不属于强调机械生理的唯物论,它可以“充当我们关于身体的存在论研究的引导线索” 31。他写道:“德·比朗的问题归结为如下的话:一个作为主观的、作为自我本身的身体通过把人定义为身体,德·比朗贴近于唯物论,但这乃是一种表面现象,其真正的意义在其基础本身中相反地暗中破坏着唯物论。”32按照我的理解,这无非要表明如下的意思:德·比朗以身体取代意识的主导地位,因此否定了纯粹意识主体的优先性,但问题在于,他并不是从机械的物质或生理意义上来理解身体的,他把身体归属于主体之列。这显然不同于唯灵论者的姿态,但他并没有因此回到早期现代哲学,因为他同时批判经验论和唯理论两种姿态———“德·比朗的批判既指向经验论也指向理智论”33。
德·比朗当然没有把身体观念化、表象化,但也没有把身体纳入到机械的因果链条之中。对于他来说,我们的身体既不在于观念性,也不在于广延性,而在于某种“我能”。也就是说,自我离不开身体,否则就是抽象的、超然的,但这并不因此就把身体推向外在的因果链条,“当自我的生命乃是身体的具体生命时,这一个体变成为一个感性的个体。感性个体不是经验的个体,因为它不是一个作为感觉对象的个体,而是一个作为感觉活动的个体。”34亨利在此基础上表达自己的立场,他认为“身体的存在是一种原初的主观存在”,“我们的身体生命不过是绝对主体性生命的一种样式”。35他显然不承认经验论意义上的经验,而是强调了一种先验意义上的内在经验,承认了“我能”对于具体活动的优先性,这其实也就是存在论对于生存论的优先性,“这种经验超越自身通向世界,但它整个地在一种根本的内在领域获得自身实现。”36
这样说来,可以把身体区分为先验的身体和超越的身体,前者与某种能力联系在一起,后者则是机械的器官。亨利强调的当然是作为先验身体的本己身体,按照他的说法,“我永远不会在我的身体的外部”,“我的身体隶属于绝对内在的领域”。37这与我们针对身体的姿态相关:我们对身体的认识既可以是原初的,也可以是表象的,但“对我们的本己身体的直接认识相对于对它的表象的或客观的认识具有优先性”38。由于强调生命,而不是抽象思维,在他那里,“主体性哲学不再被看作是一种抽象哲学,一种理智论”;由于主体性与先验的内在生命,而不是与纯粹意识、与纯粹虚无联系在一起,所以,“值得我们称之为虚无的东西不是主体性,而是主体性的影子,它的梦幻,它在超越存在的元素中的投射”39。于是,这种先验的生命“不是知性,而是以各种形式表现出来的主体性的实际生命”40。他强调,正是“生命”代表着主体性的具体特征,“其实,主体性不是虚无的空虚,身体不是一个客体。主体性是实在的,身体是主观的。”41
身体的存在不是偶然的,不是处境的,而是内在的。这其实要说明的是,身体是生存的先验条件,而不是生存本身。亨利要探讨的是“绝对的身体”,“绝对的身体不服从偶然性范畴”。42当我们说我们的身体可以在世的时候,其前提条件是它不是世上的任何东西,“正因为它是主观的,所以我们的身体是有处境的”43。他否定对处境进行客观解释的任何企图。这意味着我们不是与身体处于某种外在关系中,而是处于一种内在关系中。我们常说“我有一个身体”,这显然是一种外在关系,一种派生的表达形式,更原初的表达形式则是“我就是我的身体”。亨利这样表述两者间的不同:“‘我就是我的身体’,这准确地表示:我的身体的原初存在是一种先验的内在经验,因此这一身体的生命是自我的绝对生命的一种样式”,“‘我有一个身体’,这表示:一个超越的身体既被显示给我、提供给我,又通过一种依存关系服从于绝对身体”。44
这种区分为我们提供的是一种“新的生命哲学”,它关注的是生命的原初意义。而亨利所谓的主体性就是这种生命,“主体性不是封闭在其特有的虚无中的、不能够进入到生命的规定中的这种纯粹精神,它乃是这一生命本身。”45这种生命与行动联系在一起,而“一个行动的身体既不是被表象的身体,也不是器官的身体,它乃是绝对的身体”46。在他看来,绝对的身体不仅不受制于处境,而且构成为“处境的基础”。理性主义传统把人看作是“对立的两极即身体与精神的综合”,并且扬“心”抑“身”,原因在于,人的本性在其心灵,而身体与处境性、有限性直接相关联。而从非理性主义或自然主义倾向来看,人们却不得不恢复身体的地位,因为身体本来就是“卑下的因素”47。这种二元对立似乎是整个文化的“共识”,都承认身体相对于精神的卑下。只不过,那些强调精神的人“从理想主义立场”把身体撇在一边,而那
些自然主义者则乐于承认人的卑下这一现实。
亨利告诉我们,宗教尤其赋予这种二元对立以及人的身体与有限性的关联一种无限的意义。希腊思想认为人之为人的根本是理性(精神、理智、思想、心灵),同时又是心身的矛盾统一体(身体只是他的偶然属性);犹太思想认为上帝是完全的精神,人则纯粹是肉体(在人身上不存在身心二分),上帝不可能降身为人,人也不可能上升为纯粹的精神。这两种情形都否定了“肉身化”或“道成肉身”的可能性。然而,那些接受基督教的皈依者,不管是犹太人、希腊人或那些异端,都无条件地把“道成肉身”当作信念。这就出现了某种需要说明的悖谬:希腊思想把人与心灵联系在一起,否定各种把人定义为肉或身体的倾向;犹太思想把人与身体联系在一起,无法接受与自己截然不同的纯粹精神性存在变成为有形的。亨利尝试借助于“原理智”(Archi-intelligibilité)这一概念来解决犹太传统与希腊传统都难以承认的上帝“道成肉身”这一悖谬。
按照亨利的看法,“肉”与“精神”在基督教那里“都只是生存的特殊样式”,“是隶属于绝对主体性的存在论领域的两种意向性”,“从存在论的观点看,在‘肉’与‘精神’之间没有任何不同”。48理性、精神的肉身化当然是一个悖论,问题在于,最基础的东西既不是理性、精神,也不是物体或身体,而是绝对生命的“原理智”。我们的身体作为充满灵性的肉“原初地、自在地是原理智的”,由此,“理智的逻各斯来到注定要腐坏的物质身体中,并且认同于死亡的拯救的条件”的“希腊吊诡”就在“原理智”中作为一种幻景消失了。49“道成肉身”于是应该从这一角度来理解:“当上帝根据其形象、其相似创造人时,它在自身外投射的不再是一个惰性的、盲目的物体,而是它在其自身中,在世界之外,在其自动地产生圣言的过程中生发的一个肉身。”50总之,如果说“肉”是身心的统一,这绝不是说它是作为器官的身体与超然的精神的统一,相反,它本身就意味着包容了两者的“原理智”。
注释:
①②④16、17、18、19、20、27、28、29、31、32、33、34、35、36、37、38、39、40、41、42、43、44、45、46、47、48
MichelHenry,PhilosophieetPhénoménologieduCorps,PUF,2003,p。v,p。308,p。2,p。v,p。vi,p。3,p。4,p。11,p。10,pp。10~11,p。11,p。14,p。15,p。32,p。144,p。149,p。152,pp。165~166,p。178,p。257,p。258,p。262,p。264,p。264,p。271,pp。273~274,p。279,pp。282~283,p。288。
③⑤⑥⑦⑧⑨⑩11、12、13、14、15
MichelHenry,L'EssencedelaManifestation,PUF,2003,p。1,p。3,p。9,p。28,pp。29~30,p。31,p。36,pp。574~575,p。581,p。583,p。124,pp。183~184。212226、49、50MichelHenry,Incarnation:UnePhilosophiedelaChair,éditionsduSeuil,2000,p。8,pp。8~9,p。9,p。365,p。366。
23 MaurichMerleau-Ponty,LeVisibleetL'Invisible,éditionsGarlimard,1964,pp。193~194。
“珍爱生命,阳光生活”
活动背景
大学校园是国家人才培养的重要阵地,大学生的生命、生理健康情况直接关系到祖国的发展和名族的未来。然而随着社会的发展,网络的普及化,致使一小部分大学生对生活和生命没有一个正确的认识,没有认真的对待生命,珍爱生命。联系到我校自20××以来出现了三次校友自杀的悲剧,为了让本班同学更好的认识到生命的重要性,懂得生命的价值和意义。现由班委会主办一次主题为“珍爱生命,阳光生活”的主题班会,希望全班同学积极参与,携手共同搞好本次主题班会,体现本次主题班会的意义。
活动目的
结合自身实际,让同学们对自己的思想认知程度有一个比较好的认识,形成珍爱生命的意识。
通过本次主题班会让同学们对自己所在的班级环境(主要为思想上)有一个更深入的了解,为以后更好的搞好班级同学关系起到一个铺垫作用。
通过本次主题班会,使全班同学能够更好的互动,大家各抒己见,为形成一个良好的班级学习氛围提供机会。
这次主题班会给了班级所有同学展示自我,锻炼自身的机会,为以后参加活动或者工作提供了一个比较好的实习平台。
丰富全班同学的生活,拓展全班同学的知识面,真正认识到生命的重要性和珍爱生命的必要性。
活动可行性分析
1,同学们都希望班级能够给自己一个平台好好展现自己,让其他同学对自己有一个更深的认识,交到更多的知心朋友,以利于更好的搞好大学生活。
2,同学们对近期校友跳湖事件议论纷纷,所以可以通过这次主题班会让同学们畅所欲言,让辅导员老师和班委对本班同学的思想认知程度有一个更具体化的认识,以利于以后更好的开展本班学生工作。
3,生命对于每个人来说只有一次,当它的重要性在我们大学生身上没有得到真正落实时,需要通过开展一次主题班会唤醒大家对生命重要性的更深刻认识。
活动宗旨
健康 积极 团结 和谐
具体活动时间
20××—11—7晚6—8点
地点:
待定
活动对象
全体电子信息工程2班同学
活动内容
班委发表个人见解,分析大学生自杀背后的原因
其他同学针对大学生寻短见的原因发表自己的观点
班内集体讨论,通过综合全班同学的意见最终得出大学生自寻短见的根本原因所在,主观原因,客观原因等!
班委发表个人见解,分析大学生自杀背后的原因(时间不超过6分钟)
班长带头发言,列出与本次活动相关的案例,并就其中一到两个案例做出正确而又深入的分析。特别针对我校近期来出现的校友自寻短见事件分析其根本原因,主观原因,客观原因,以及由此引发的思考和感想。谈谈我们大学生应该怎样做才能更好的领悟到生命的重要性,认识到大学生应该珍爱生命的必要性。
团支书发言,与班长发言类似,谈谈自己就大学生轻言生命这一现象的见解与认识,着重谈谈大学生应该如何珍爱生命。站在团员的角度,谈谈作为一个共青团员或者即将入党的大学生来说,生命对于祖国发展和名族复兴的重要性,唤起大学生对生命的热爱,永远不忘一个大学生的历史重任和崇高使命。
学习委员发言,与其他班委发言类似,谈谈自己就大学生自杀这一非正常现象的认识,并由此引起的大学生对学习的思考。通过自身的学习实践,谈谈大学学习的重要性,让同学们能够明白学习不仅仅是学习科学文化知识,还要学会如何感性做人,理性做事,好好学习,珍爱生命。
生活委员发言,与其他班委发言类似,谈谈自己就大学生寻短见这一非理性事件的看法,并由此引起的大学生对生活的思考。结合自身的生活实际,谈谈大学生应该如何正确利用充足的非学习时间,合理安排生活时间,让自己的大学生活更充实。
组织委员发言,与其他班委类似,谈谈自己就大学生自杀事件的看法,并结合班级实践谈谈我们是否可以通过更多的班级活动来充实大学生活。
其他同学针对大学生寻短见的原因发表自己的观点(发言时间原则上不超过5分钟)
本环节可以分组进行谈论,派代表上讲台发言,也可自行发言。
发言内容应围绕主题,积极,健康,向上,对全班同学生活和学习有一定意义。
班内集体讨论,通过综合全班同学的意见最终得出大学生自寻短见的根本原因所在,主观原因,客观原因等;突出本次主题班会的重要意义。
参照宣传委员的记录情况,由班委集体讨论(时间不超过20分钟),讨论后由班长或者团支书总结本次主题班会,得出关于大学生“轻言生命,自寻短见”这一现象的原因所在。
班长综合全班同学的心声,号召全班同学一起珍爱生命,为美好的未来奋斗不止。
活动总时间预计
班委发言时间:约30分钟;
学生发言时间;约40分钟;
集体讨论并总结时间:约50分钟。
预计本次主题班会总共耗时:2小时
关于开展主题班会的通知
××级电子信息工程2班全体成员:
针对近期学校因大学生思想不够成熟,心理承受力脆弱而酿成的自杀悲剧,经辅导员老师和班委的讨论决定,特在我班开展“珍爱生命,阳光生活”的主题班会,旨在让同学们就本次重大悲剧做出自己的评价以及谈谈自己由此引发出的感想,领悟到生命的重要性,更好的学会如何度过阳光的大学生活。
因本次主题班会需要全班同学的共同参与,在辅导员的指示和班委的商量讨论下,希望每位同学做好相关准备:
1,在本次班会召开前写一份关于本次校友跳湖自尽事件的所思所感(上交辅导员,时间待定);
2,搜集相关大学生因情感原因,性格原因,家庭变故等原因而造成自杀或者自杀未遂的案例,并就其中一个或两个案例做出自己的评论,并做好相关原因分析(本环节可以由班上几个同学共同探讨准备);
3,每一个同学做好班会发言准备,可以临场发挥,也可提前写好发言稿,只要内容积极向上,与本次班会的主题相吻合即可。
附:
关键词:生命存在 课程 学生
课程要为生命对事物的洞察、感悟和把握提供机会与空间,使课程成为关于生命的存在,不再是苍白的他人意识的“强加”。不要让生命游离于课程之外,个体生命在课程中得以彰显并愈发形成更为强烈的个体存在特性,最终使课程本身演变为生命存在的形式,使生命蕴于课程之中,使课程闪烁生命之光。面对生命存在的课程需要光,那么生命之光何来,是师生彼此敞开心扉,回归生活,呼唤已经黯然失色的生命存在意识,围绕着生命令人惊讶的创造性,重拾其正在消逝的未知的可能性,寻求生命经验与智慧的攀升。具体的我们要树立三种观念:
(一)教师树立正确的价值观,正确认识生命发展的真谛与蕴藏的巨大潜能,成全并回应生命的存在、促进其发展。生命存在的价值是课程诉求与魅力实现的承担与前提,正视课程中存在的生命个体的价值与潜能,是课程得以展开与实现的基点与前提。“不好好了解自身,外在的知识就会成为肤浅的无意义的东西。”认识并把握生命存在所蕴藏的巨大潜能、凸显生命的灵动,滋养生命不断地实现自我的创造、升华与超越,使生命存在获得意义,也使课程本身由无关生命的被动、灌输性活动转化为一种关于生命的价值性活动。这要求教师要解读生命存在的内涵、倾听生命存在的律动、发现生命存在的寓意,充分地挖掘课程中个体生命蕴藏的巨大价值、给予生命内在的天赋、本心发展的时间与空间、找回生命自主的色彩、唤醒生命发展的动力。
(二)扭转学生的功利主义倾向的思维方式。接受学习是传统的课程规定的学生的基本学习方式,它是把学习建立在人的客体性、受动性和依赖性的基础之上的,长期处于这种状态之中,人就会逐渐习惯于接受、依赖和顺从,逐渐失去主宰自己的精神信念,并在无意中养成一种依附性的人格状态。面向生命的课程的实现首先要使学生摆脱对教师与教科书的盲目崇拜与依附状态,打破学生对课程幻想式的功利主义期待,扭转学生在把课程看做在考试中取胜的工具。改变被动的课程学习观、封闭的课程内容观、呆板的课程组织观。学生工具主义价值观的转变与面向生命的课程的实现是相辅相成、相互促进的,学生认识到自身生命存在的潜能与课程的价值是课程主体生命化转向的基础与前提。课程对生命存在性的观照与回应应首先树立与培养学生确立一种自我主宰、热情奔放的自由状态,善于怀疑、勇于批评、敢于否定、乐于创造的生活态度。
(三)确立学习共同体,形成平等、开放、自由的不断交流与互动的关系。实现课程的生命主题的转向要处理好课程中每位生命个体——师生、生生的关系问题。首先,教师与学生们不再是相互对立、泾渭分明的矛盾体,也不再是压迫与权威的两极,而是协作学习的交互主体。课程中反对任何形式的知识霸权和语言垄断,反对任何形式的思想宰制与规训,鼓励奇思妙想,允许质疑与批判,让每一位学生都能够平等地享有表达自己意见或看法的权利与机会,体验到独立思考与自由探究的乐趣。同时,教师不再是课堂上真理的垄断者、傲慢的批判者、孤独的布道者,而是学生的合作者、课程的参与者、互动的引导者,并应不断鼓励学生大胆质疑和积极探究,并鼓励不同观点的争鸣与交锋。
作为人类灵魂的工程师的教育者,不仅应当教给学生教科书所规定的知识及其逻辑、证明、演算、实验、技巧等一切技术层面的东西,更重要的是,要给学生活的知识,特别是揭示被教科书及其逻辑体系所掩盖的科学与人文之魂。
在本文中,笔者就思想品德课教学中渗透“生命意识教育”问题作一些思考和探讨。
一、 利用思想品德学科优势,渗透生命意识教育
思想品德课的很多教学内容都可以与生命教育结合起来,我们在教学中要充分利用,为生命教育服务,从而培养学生珍爱自己和他人的生命,乃至尊重、关爱其它一切生命。
引导学生认识生命是伟大的,培养学生尊重生命。在宇宙中,生命是经过大自然无数年的演变才出现的,在这个艰难的过程中,任何微小的自然条件都有可能将生命扼杀在摇篮之中。告诉学生迄今为止,人类还没有发现其它星球上有生命的存在,地球生命是独一无二的,是珍贵的、伟大的,所有的生命都值得我们去敬畏。
引导学生认识人与自然的关系,培养学生热爱生命。
引导学生认识人生命的短暂,要珍爱自己和他人的生命。每个生命对于生命个体来说都是唯一的,不可替代的,值得每一个人去热爱。
二、 课内外结合,培养学生尊重热爱生命
人的素质的生成机制是“活动”,换言之,人的素质只有在活动中才能形成。思想品德课教学必须更新观念,改革教学模式,才能有效地对学生进行生命意识教育,更好地培养尊重、热爱生命的能力。我在思想品德课教学中作了以下尝试。
实施开放式的课堂教学。在教授《培养高雅的生活情趣》一节时,我带领学生走进大自然——去欣赏春天争相吐芳的花朵,夏天植物的枝繁叶茂,培养学生热爱生命、保护环境的强烈意识。
引导学生开展研究性学习活动,让学生利用课余、节假日围绕思想品德课学的内容,根据周围生态环境和自己的兴趣进行自主性探究性的学习活动。 转贴于
组织学生积极参加各种关爱生命的活动。
三、 联系时事热点,激发生命的意识
思想品德课教学最有生命力的教学原则应该是理论联系实际,因此,思想品德课教学中,教师应善于利用社会时事热点中的生命教育素材进行教学。如以煤矿瓦斯爆炸、煤矿年死亡人数占了世界煤矿死亡人数的近80%(2005年)事件、马加爵杀人事件、学生自杀事件等时事热点为契机,构建课堂生命教学中问题情景,让学生自己去思考、辨析生命历程中的种种困惑,教师适时的点拨、引导学生树立正确的人生观、生命观,走好自己的人生长途。
八月中旬,当高温炙烤着华夏大地时,五位北大山鹰社成员年轻而勇敢的生命永远地冻结了。来不及流泪,来不及呼救,大雪已将他们掩埋;没有畏惧,没有退缩,新世纪的勇气洒满了希夏邦马峰。
有人说当今的独生子女依赖性强,缺乏特立独行的进取意识,一群“山鹰”的选择作出了最好的回答。谁都知道攀登高海拔雪山是一项探险运动,需要付出的也许不仅仅是时间、体力和金钱,它更要付出汗水、鲜血,甚至生命。但敢于挑战自然更勇于挑战自我的“山鹰”们,依然从容决绝,义无反顾,勇敢地“翱翔”于山巅。虽然折翅希峰,但他们的勇气不容抹杀,他们的精神与世长存。雨果说过:“世上缺乏的是毅力,而非气力。”五位“山鹰”的勇毅和坚韧所书写的,正是一种勇气,一种今天很多人身上已经缺失的勇气。
有人对此表示出了不理解,认为他们的举动是拿生命做赌注。山鹰社的成员一定不会同意这种看法。他们不是一群寻求刺激的人,成熟的登山者应该是理智的。他们追求的不是拿生命冒险,而恰恰是为了热爱生命,享受生命,对生命的那种关爱和默契。山,是谁也无法征服的,山就是山。登山不是要把山踩在脚底,而是为了攀登的过程。这不仅仅是关于登山的,也是关于成长的勇气,关于生命与自由的。当不可抗拒的自然因素将他们登山的法宝――经验、技术、周全的计划全部摧毁的同时,惟一毁灭不掉的就是他们勇攀高峰的勇气。二十岁,多么朝气蓬勃的人生起点,二十岁,多么灿烂的花样年华,但他们不愿让自己变成一个平庸的人。他们要让足迹踏上祖国每一座高山,他们要领略雪域美景,他们要在雪山之巅锻造自己的品格与精神,要让生命更有价值,更有光彩。
五位英勇的“山鹰”去了,我们哀痛,为他们年轻的生命,为他们未竟的事业,为他们肝肠寸断的亲友……尽管他们的死没有惊天动地般的意义,没有英雄般的壮烈,但敢于为了自己的理想执着求索而付出生命的人,同样令人尊敬。漫天的大雪纷纷扬扬,希夏邦马峰山区一片洁白,勇士的英魂将长眠于圣洁的雪山,而“山鹰”的勇气和精神将会被发扬与光大。不仅仅是为了这些勇士,更是为了这份勇气的魅力与可贵,为了这份勇气的价值与意义。
北大的英雄已追梦远去,昔日眼神中依稀可辨壮志未酬的遗憾。今日的学子仍将为着理想而勇敢地面对一切。不为失败而退缩,不为死亡而消沉。“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山鹰”们的生命是重于泰山的。新世纪的青年,应有着新世纪的目标,为了新世纪的理想而勇于献身,这才是新世纪的勇气!
有人说人生如梦。用梦形容的人生一定是美好的。因为人类刻意去做的梦一定色彩斑斓,但梦却是虚幻而不真实的,梦是生命里的一种精彩,是生命的另一种延续。如梦人生的过程一定很美,美得让人留恋。然而梦却不一定都是美的,也有噩梦的时候,梦终究是会醒的,醒了的时候却很苦,苦得发涩,苦得让人流泪。所以如梦的人生让人无法预知,无法理解。在不解和难懂里体味失意,体味苍凉。
有人说人生如路。这个比喻也很对,但天底下根本就没有路,走的人多了才有了路。人生如路,需要自己去走出精彩。但不是每一个人都会有精彩。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让日月见证,这是一种真正的自我活法,我一直想这么去做。然而这种做法不是谁都可以做到的。
既然路是走出来的,那么路就应该蜿蜒曲折,坎坎坷坷。每当回首身后的蜿蜒与曲折时都会有一种感慨,一个蜿蜒就是一次关于生命的洗礼,一个转折就是一次关于生命的诠释。洗礼中我面容憔悴,诠释里我两手空空。说自己两手空空不是很正确,这是一种极端的认识或是看法。
有人说人生如茶。如果人生真的如茶那样简单多好?一杯开水加几片茶叶,泡出来的就是茶水。茶叶在杯中慢慢下沉,热气不断从杯中飘出,粒状的茶叶渐渐沉于杯底而舒展开,这时便有茶香从杯中溢出,茶叶顺利地完成了自己一生的使命。
有人说人生如棋。这倒是一个最恰当的比喻!棋是智慧的较量,是心与心的搏斗。人生如棋时刻都在与命运和时光作着对弈。但一步走错将会步步出错,满盘皆输;一步得意,步步为营。看来人生如棋的确不假。然而当你历经千难万险好不容易把自己置身于对方阵营的时候,却不一定能抵挡住对手的攻击,同时稍不小心便会粉身碎骨亡于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