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08-03 09:19:46
绪论:在寻找写作灵感吗?爱发表网为您精选了8篇影视文学改编的方法,愿这些内容能够启迪您的思维,激发您的创作热情,欢迎您的阅读与分享!
关键词:文学创作;泛影视化;技术表征
在大传媒时代中,各种媒体的外在形态不断离散、融合,传媒的商业价值已逐步突破内部组织结构,不再孤立地进行呈现。传媒开始在行业内和社会上寻找、整合各种力量,试图建构起全新的共享与传播平台。在大传媒背景下,文学当然不甘“终结”,投靠影视成为其嬗变的主要路径之一。“泛影视化”,即以影视为表现载体,将人类一切文明尽可能地在其中以特定形式进行表达,其边界已突破影视文化本身的界限。
一、文学性感知方式的改变
媒介改变了世界,也改变着文化格局、文化生态和文化场。以广播、电视为标志的电子媒介和以互联网为标志的网络媒介创造出崭新的文化产业,电影、电视、音像、广告、IT、娱乐、体育、表演艺术等产业交相辉映,形成了专业化、现代化、全球化的大众传媒新格局。然而,麦克卢汉却认为,“技术的影响不是发生在意见和观念的层面上,而是要坚定不移、不可抗拒地改变人的感觉比率和感知模式”。在大传媒时代,文学创作泛影视化现象的技术表征首先表现为人们感知文学性的方式不断受到影视的影响,从而发生改变。
电影媒介以逼真的声画元素去再现生活,它通俗的表达特征对剧本创作提出了通俗化的要求,进而对文学的通俗化进程产生着影响。它所具有的文学性为电影文学形态的诞生提供了基础,大量改编自文学作品的电影,影响着文学作品的流通和读者对文学作品的接受,也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作家的写作。而电视媒介在传播上具有共时性、传真性和连续性的特征,以及视听兼容、深入家庭、高度综合的优势,作为“扬独家之优势,汇天下之精华”的媒介,电视吸收了各种传播媒介、各个艺术品种、各大文化门类的养分,逐步成为媒介家族的霸主。电视节目的发展导致电视文学形态的出现,其通俗性赋予了电视文学和改编作品的日常性、家庭性、通俗性,电视融文学、音乐、舞蹈、绘画、雕塑、戏剧等多种艺术于一体,极大地激发和满足公众的日常消费需求。由此,影视不仅“通过改变文学所赖以存在的外部条件而间接地改变文学”,而且“直接地就重新组织了文学的诸种审美要素”。
受此影响,将传统文学作为主要表达形式的文艺作品逐步边缘化,与此同时,影视媒体却借鉴了文学的某些特质,处处浮现着文学的身影。在当下现实中,文学更多地被媒介作为文化母本和文化元素进行加工,去满足消费市场和人们审美趣味的需要,变换为形态各异的文化产品。
二、影视改编的多元化文学性建构
文学创作泛影视化现象的技术表征还表现在以影视改编为代表的多元化的文学性建构上。传统文学一方面在表现形式上被图像社会边缘化,另一方面,其自身也在朝着图像化转型,主要则体现为文学全面“图说化”,或是自觉成为电影、电视创作的“前脚本”。
苏联导演安德烈・塔尔科夫斯基在《雕刻时光》中写道:“导演工作的本质是什么?我们可以将它定义为雕刻时光。如同以为雕刻家面对一块大理石,内心中成品的形象栩栩如生,他一片片地凿除不属于它的部分――电影创作者,也正是如此:从庞大、坚实的生活事件所组成的‘大块时光’中,将他不需要的部分切除、抛弃,只留下成品的组成元素,确保影像完整性之元素。”影视和文学虽然是两种不同媒介,但都将回忆、保存或创造时光作为主要功能,提供了感知和体验世界的方法路径。影视艺术将文学艺术中美的元素和内涵以影像方式进行转换,用移植、删减、改造、延展等方法进行处理,带来了文学审美效果的变化。
中国电视剧的开山之作《一口菜饼子》便是由同名小说改编而成,而早在1914年,文明戏《黑籍冤魂》就被张石川导演加以改编并搬上银幕。由此可见,中国影视的发展与文学作品改编相伴而行,电影、电视剧将文学作品作为母本,是中国影视创作的一种重要创作方法。
针对文学的影视改编,布鲁斯东曾写道:“人们可以通过肉眼的视觉来看,也可以通过头脑的想象来看。而视觉形象所造成的视像与思想形象所造成的概念两者间的差异,反映了小说和电影这两种手段之间的最根本的差异。”
时至今日,与既往不同的是,文学不单是作为影视创作的母本,更多地是被分解、重构为某种特定元素在影视作品中加以发展和组合。在传统的影视改编创作中,“忠于原著并高于原著”是通常用于检验改编质量的准则,思想内涵、表现风格、人物形象等是否比照原著的创作,成为衡量改编创作成败的标准。围绕着文学原著与影视作品之g的“忠实”与否问题的纷争总体而言,有这样三种观点:第一,文学作品经典与否,决定影视改编忠实的程度,认为名著、经典是集体记忆的积淀,必须充分尊重;第二,忠实的对象的区分问题,认为改编要忠实文本的精神思想内涵,而在具体的细节、情节、人物结构上可作改编;第三,从文学作品获得文学性的方法上去忠实,而非拘泥于文本内容本身。
在当下的影视改编中,“忠于原著并高于原著”的审美原则,或不再被严格遵循,或被完全抛弃。文学作品已然在一种新的规则下被植入影视作品之中,成为商业影片增加票房的手段。这类现象的极端代表莫过于电影《大话西游》,它彻底颠覆了传统的文学文本结构、意义与阐释符码,肢解了《西游记》的元素,掺入大量后现代式的情节和对白,与传统电影的改编原则大相径庭,却成为九十年代后期观影青年人中一种文化上的图腾。
伴随“改编热”的兴起,文艺界涌现出一批横跨文学与影视的“双料作者”,如以《一场风花雪月的事》《永不瞑目》《玉观音》《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一米阳光》等小说和电视剧闻名的海岩,以《王贵与安娜》《双面胶》《蜗居》《心术》等小说和电视剧闻名的六六等人。二月河的《雍正王朝》《康熙王朝》《乾隆王朝》等小说虽是经由他人之手改编为电视剧,但也撰写了《胡雪岩》等文学剧本。
三、文学性的生产与重写
在消费社会中,一批年轻作家创造出极富个性、另类率性的写作风格,注重对自由性情和内心感受的表达和刻画。他们不仅坐观这类文学表达被影视机构大肆利用,甚至也主动迎接商业操作,把文学作品迅速炒作、包装成时尚的文化产品。2014年上映的电影《后会无期》由韩寒执导,这部作品虽未曾出现在其出版列表之中,与其小说《一座城池》却有异曲同工之处,个中人物因缘某种出由,纷纷奔上未知的旅途。这部票房超过6亿元的电影和郭敬明的《小时代》一样,从一开始便都有着极强的目标人群,《小时代》打造的是“少女之梦”,《后会无期》营造的则是“文青之爱”,皆是“作”出来的电影。
这种现象的背后呈现出一个重要的涵义是,艺术创造不再停留在创作之上,而是大步迈向生产,将作品与商品的属性加以整合。原本定位于创造美感的诸种艺术技巧,正蜕变为如何吸引最大关注度、如何制造奇观、如何打造时尚、如何引发社会话题和社会心理的工具,与之匹配的是伴随消费社会兴起而形成的后现代文化。
此外,近年来,对红色经典文学作品的影视化“重写”也是热议的话题。其原因一方面在于红色经典中在特定历史时期积淀下的厚重内涵,在新的时代和Z境之下拥有进行再阐释的可能性;另一方面,红色经典本身的知名度和影响力,是影视产业觊觎的重心所在,当传统的改编手法山穷水尽之时,其中的各种审美元素,可以再度被移植、改造,最终打造为新的卖点。因此可以说,当代“红色经典”影视改编的始作俑者仍是市场。
参考文献:
[1]马歇尔・麦克卢汉.理解媒介[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1:49.
[2]金慧敏.媒介的后果:文学终结点上的批判理论[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5:32.
[3]彭亚非.图像社会与文学的未来[J].文学评论,2003(5).
[4]塔尔科夫斯基.雕刻时光[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3:78.
[5]乔治.布鲁斯东.从小说到电影[M].北京:中国电影出版社,1989:1-2.
作者简介:
自1895年电影诞生以后短短一百年左右时间里,如狂飙之风般改变着人类的阅读方式感知方式。随着新的科技手段的推波助澜,影视大有超越文学、艺术等门类成为霸主之势。为什么我们会喜欢看电影?为什么会对银幕上的一幕幕活剧激动不已?这个看似简单而可笑的问题也是很多电影人与理论家们争论不休的问题。从人的视觉原理上看,人的眼球对活动图像的感知较文字语言更具优势,因而从生理上人更倾向于活动的图像而不是静止的文字。作为“传媒符号”的影视也以其直观、生动、形象的画面带给人享受、放松和娱乐,这种感召力在很大程度上代替了文字阅读。相反,具体到外国文学领域,经典名着的命运就江河日下。影视的强烈冲击,加上我国由生产型向消费性、享受型社会的转化,大学生群体思想躁动,世俗化、功利化、实用化等随着滚滚商品大潮汹涌泛起。外国文学名着丰富的内在世界被沸腾躁动的世界和影视狂欢遮蔽,神圣的文学被除魅,通俗读物、休闲娱乐读物、图文本等文化快餐代替了经典文本,许多经典名着被冷落。一些学者通过这方面问卷调查发现,大学生更喜欢翻阅文化快餐、休闲类读物,在网上看娱乐视频。当前,大学生不读名着已经是极为普遍的现象。名着的命运从侧面反映出高校人文精神的失落。社会大环境的变化引发小环境和学生内环境的变化,给外国文学教学造成了一定的困境。
2外国文学教学中如何处理好名着影视和经典文本关系
2.1大量可资利用的名着影视资源
影视在叙事、人物形象、视听等方面存在重合因素,文学中的大量空白也为影视改编提供了可能。由外国文学经典文本或作家生平改编影视作品是一笔巨大的资源,如由卡夫卡和左拉生平改编的电影《卡夫卡》、《左拉传》,法国人自己拍摄的巴尔扎克的生平传奇《巴尔扎克》等;根据文学名着《伊里亚特》改编的电影《特洛伊》,根据俄狄浦斯王的故事改编的电影《俄狄浦斯》,根据中世纪《亚瑟王传奇》改编的《亚瑟王》,由塞万提斯的《堂?吉诃德》改编的同名电影,由莎士比亚戏剧《哈姆雷特》、《罗密欧与朱丽叶》改编的同名电影,由歌德诗体巨着《浮士德》改编的电影,由雨果的小说《巴黎圣母院》、《悲惨世界》改编的同名电影,由奥斯丁小说改编的电影《傲慢与偏见》,由哈代的《德伯家的苔丝》改编的同名电影,由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改编电影,由小仲马小说改编的同名电影《茶花女》,由勃朗特姐妹的小说改编的《简?爱》、《呼啸山庄》,由司汤达小说改编的《红与黑》,由莫泊桑小说改编的同名电影《项链》,由托尔斯泰《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尼娜》、《复活》改编的同名电影,普鲁斯特同名小说改编的《追忆逝水年华》,由海明威的同名小说改编的电影《老人与海》、《丧钟为谁而鸣》,由肖洛霍夫作品改编的电影《静静的顿河》,由卡夫卡作品改编的同名电影《乡村医生》、《变形记》,由乔伊斯的《死者》改编的电影,由海勒的黑色幽默小说改编的同名电影《第二十二条军规》,贝克特作品改编的《等待戈多》等等,可以说,由外国文学名着改编的电影几乎覆盖了外国文学课程教学任务中代表性作家作品,是一笔巨大的可资利用的教学资源和财富。名着影视融合了文学与电影两种不同类型的艺术门类彼此的优长之势,既有“读”的优长,又有“看”的优长,可作用于欣赏者的视觉、听觉。
2.2名着影视和经典文本的优势与局限探讨
外国文学改编的名着影视和文学文本像双胞胎姐妹,虽然在相貌上有着极强的相似性,但却是两种不同的艺术形式。影视艺术的最大魅力在于能够以经典文本为依托,通过光影、色彩、音响、声音交汇的生动逼真的动感时空直观地诉诸人的视听,展现外国文学经典文本中所描绘的生动丰富的社会生活场景,给人极大的视听享受。外国文学教学中一些文化背景、特定时空等通过影视要比口头讲授更容易接受,“影视文化的心理亲和力和传统的强制性灌输相比,更能渗透进大学生的思想意识和生活方式之中”,①学生的接受路径是由影像到文本,②先接触名着影视,之后才回头看作品的,名着影视起到了普及文学名着的作用,这对我们的教学也不无启发。名着影视和经典文本相比也存在不同,改编毕竟是再创造,是另一种艺术创作,“原着加我”、“我”加原着、原着淡去,突出自主意识等改编观念,③使名着影视的情况和经典文本相比变得复杂,改编或围绕原着小范围作改动,或利用原着表达编导的新意图,或只从取原着的一个点生发成一个全新的故事;或参照原着但很多地方进行大删大改,如黑泽明的《白痴》是根据陀斯妥耶夫斯基同名小说改编,《乱》取材于莎土比亚的戏剧《李尔王》,但都与原作大相径庭。那些忠实于原着的改编,有些也会在基本情节上随着改编的需要作一定改动和调整。此外,因影片时长的限制,在情节、线索、语言、镜头上的信息量需要尽量简明,必须限制信息量的提供,因而文本中大量抒情、心理活动、超现实、抽象、议论性、缺少可视性的段落和文字甚至诸多细节描写,在改编过程中都被删去,因而显得单一扁平,如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中关于斯捷潘?阿尔卡季奇因私情被妻子斥责时的窘境中的神态的描绘,其中许多描写都不具备视觉造型性,只有最后一句“不由自主地突然浮出了他那素常的,善良的,因而痴愚的微笑”能够被表现在银幕上,其他都被舍弃。另外,观众在欣赏过程中只要带上耳朵和眼睛就行了,其主体意识和身心在欣赏电影时都被“感觉剥夺”,美国学者宾克莱曾使用过一个概念叫“委身”。名着影视在教学中有其优势所在,但名着影视只是了解原着的一种方法和途径,它和原着之间不能划等号,也不能代替经典文本的阅读。我们在以之作为教学片时,要慎重对待,首先要根据其改编风格进行筛选,尽量选取那些较忠实于原着、改编的比较好的影视资料运用于教学,对原着作全新改编的也可选取少量作为片例,因势利导,同样能收到预期效果。英伽登和伊瑟尔等理论家指出,文学作品存在大量空白,必须依靠读者自己去体验去“填空”,在可能的范围内去再创造。经典文本以语言文字为媒介,可以有多线索、复杂情节、细密的描述;文本通过间接方式生成艺术形象,即所谓的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莱特。经典文本展示给我们更大历史和生活空间,古今中外各式人生百态、社会风情、形形人物,使我们能透视复杂多变的人性,了解人隐在的内心世界和感受方式。阅读能滋养人的身心和灵魂,阅读可以让人成熟、成长,我们可在名着的海洋中一千次一万次地成长,获得丰厚的人生经验和积淀。不可否认,随着时代的发展,农业社会那种悠闲的阅读方式遭遇到读图挑战,外国文学名着中那些大部头尤其是鸿篇巨作如《追忆逝水年华》、《战争与和平》、《尤利西斯》等被束之高阁,情节淡化没有情节的作品少人问津,象征主义、超现实主义、新小说、意识流小说等作品更是曲高寡合。
2.3针对不同专业,教学中名着影视和经典文本各有侧重
适应读图时代的趋势,因势利导在外国文学的教学中利用名着影视也不失为良策。外国文学教学中要面临“本土经验”和文化隔膜,教师在讲解作品的文化背景、宗教环境时如果运用电影片段作为辅助,有助于学生的接受和打破隔膜,能使学生在短时间内大致了解原着情节内容、风格、历史背景、人物等,还能使学生进入教学的规定情景,跟上老师讲解的节奏。但名着影视要针对不同的专业和学生有所侧重,首先,对于传统的汉语言文学专业,我们要坚持以经典文本为主,以名着电影为辅助的原则。经典文本阅读是教学最基础的环节,没有文本阅读的支撑,学生根本无法获得对文本最直接的体悟,那么对文本思想内容、艺术特点更是摸不着头脑,听课味同嚼蜡,只能机械地死记硬背。因此,任课教师要提前给学生列出一份必读书目,鉴于学生学情不同于以往,书目中经典作品的数量可以在五十部上下,按照教学节奏让学生提前阅读。为有效督促学生阅读,每次课前抽出五到十分钟,由一到两位同学谈读书心得;或采用让同学们记读书笔记的方式,不定期检查;还可以在课堂上进行经典文本精彩片段欣赏,让学生作声情并茂的朗读,直接感受经典文本的艺术魅力;另外在教学中可以引入名着电影作为辅助手段,因为课时的限制,有些改编的比较好的名着影视可以用两个小时给学生在课堂上放映,也可以展示其中一些片段,尤其是那些精彩的或有悬念的片段,一方面让学生获得感性的认识,引起学生的兴趣,使他们能在课下主动找原着阅读,另一方面激活学生的经验世界,打通隔膜,使名着电影在教学中起到预期的作用,还能拓展学生的知识领域。对于其他专业如戏剧与影视文学专业和播音与主持专业,外国文学是非专业课程,开设一学期共51个学时;我院戏剧影视文学专业、播音与主持专业招收的学生是艺术类二本生源,学生整体素质和汉本的学生存在差距,因而在教学中立足文学史、文化背景、作家作品时更多地运用一些名着影视作配合,更容易为学生接受,也容易引起他们的学习兴趣。教师要对一些名着影视和原着有较好的了解,对文学和影视各自的艺术特性及改编有一定掌握。在课堂上给戏剧影视文学专业的学生多看一些改编得比较好的,或基本忠实于原着的电影如《高老头》、《简?爱》、《呼啸山庄》、《红与黑》、《德伯家的苔丝》等电影或里面的一些精彩片段,比如《红与黑》中于连在法庭上对封建贵族一针见血的批判和控诉,极具感染力,电影中简?爱在花园中与罗切斯特精彩的对白等,学生可以通过这些片段和老师的讲述能了解原着的大致内容、风格、人物等。对那些侧重表现编导主观意图、对原着改动较多的影片,我们可以在教学中拿它和原着作进行异同比照,从中提出问题,培养同学们发现问题、思考问题的能力。
自1895年电影诞生以后短短一百年左右时间里,如狂飙之风般改变着人类的阅读方式感知方式。随着新的科技手段的推波助澜,影视大有超越文学、艺术等门类成为霸主之势。为什么我们会喜欢看电影?为什么会对银幕上的一幕幕活剧激动不已?这个看似简单而可笑的问题也是很多电影人与理论家们争论不休的问题。从人的视觉原理上看,人的眼球对活动图像的感知较文字语言更具优势,因而从生理上人更倾向于活动的图像而不是静止的文字。作为“传媒符号”的影视也以其直观、生动、形象的画面带给人享受、放松和娱乐,这种感召力在很大程度上代替了文字阅读。相反,具体到外国文学领域,经典名着的命运就江河日下。影视的强烈冲击,加上我国由生产型向消费性、享受型社会的转化,大学生群体思想躁动,世俗化、功利化、实用化等随着滚滚商品大潮汹涌泛起。外国文学名着丰富的内在世界被沸腾躁动的世界和影视狂欢遮蔽,神圣的文学被除魅,通俗读物、休闲娱乐读物、图文本等文化快餐代替了经典文本,许多经典名着被冷落。一些学者通过这方面问卷调查发现,大学生更喜欢翻阅文化快餐、休闲类读物,在网上看娱乐视频。当前,大学生不读名着已经是极为普遍的现象。名着的命运从侧面反映出高校人文精神的失落。社会大环境的变化引发小环境和学生内环境的变化,给外国文学教学造成了一定的困境。
2外国文学教学中如何处理好名着影视和经典文本关系
2.1大量可资利用的名着影视资源
影视在叙事、人物形象、视听等方面存在重合因素,文学中的大量空白也为影视改编提供了可能。由外国文学经典文本或作家生平改编影视作品是一笔巨大的资源,如由卡夫卡和左拉生平改编的电影《卡夫卡》、《左拉传》,法国人自己拍摄的巴尔扎克的生平传奇《巴尔扎克》等;根据文学名着《伊里亚特》改编的电影《特洛伊》,根据俄狄浦斯王的故事改编的电影《俄狄浦斯》,根据中世纪《亚瑟王传奇》改编的《亚瑟王》,由塞万提斯的《堂?吉诃德》改编的同名电影,由莎士比亚戏剧《哈姆雷特》、《罗密欧与朱丽叶》改编的同名电影,由歌德诗体巨着《浮士德》改编的电影,由雨果的小说《巴黎圣母院》、《悲惨世界》改编的同名电影,由奥斯丁小说改编的电影《傲慢与偏见》,由哈代的《德伯家的苔丝》改编的同名电影,由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改编电影,由小仲马小说改编的同名电影《茶花女》,由勃朗特姐妹的小说改编的《简?爱》、《呼啸山庄》,由司汤达小说改编的《红与黑》,由莫泊桑小说改编的同名电影《项链》,由托尔斯泰《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尼娜》、《复活》改编的同名电影,普鲁斯特同名小说改编的《追忆逝水年华》,由海明威的同名小说改编的电影《老人与海》、《丧钟为谁而鸣》,由肖洛霍夫作品改编的电影《静静的顿河》,由卡夫卡作品改编的同名电影《乡村医生》、《变形记》,由乔伊斯的《死者》改编的电影,由海勒的黑色幽默小说改编的同名电影《第二十二条军规》,贝克特作品改编的《等待戈多》等等,可以说,由外国文学名着改编的电影几乎覆盖了外国文学课程教学任务中代表性作家作品,是一笔巨大的可资利用的教学资源和财富。名着影视融合了文学与电影两种不同类型的艺术门类彼此的优长之势,既有“读”的优长,又有“看”的优长,可作用于欣赏者的视觉、听觉。
2.2名着影视和经典文本的优势与局限探讨
外国文学改编的名着影视和文学文本像双胞胎姐妹,虽然在相貌上有着极强的相似性,但却是两种不同的艺术形式。影视艺术的最大魅力在于能够以经典文本为依托,通过光影、色彩、音响、声音交汇的生动逼真的动感时空直观地诉诸人的视听,展现外国文学经典文本中所描绘的生动丰富的社会生活场景,给人极大的视听享受。外国文学教学中一些文化背景、特定时空等通过影视要比口头讲授更容易接受,“影视文化的心理亲和力和传统的强制性灌输相比,更能渗透进大学生的思想意识和生活方式之中”,①学生的接受路径是由影像到文本,②先接触名着影视,之后才回头看作品的,名着影视起到了普及文学名着的作用,这对我们的教学也不无启发。名着影视和经典文本相比也存在不同,改编毕竟是再创造,是另一种艺术创作,“原着加我”、“我”加原着、原着淡去,突出自主意识等改编观念,③使名着影视的情况和经典文本相比变得复杂,改编或围绕原着小范围作改动,或利用原着表达编导的新意图,或只从取原着的一个点生发成一个全新的故事;或参照原着但很多地方进行大删大改,如黑泽明的《》是根据陀斯妥耶夫斯基同名小说改编,《乱》取材于莎土比亚的戏剧《李尔王》,但都与原作大相径庭。那些忠实于原着的改编,有些也会在基本情节上随着改编的需要作一定改动和调整。此外,因影片时长的限制,在情节、线索、语言、镜头上的信息量需要尽量简明,必须限制信息量的提供,因而文本中大量抒情、心理活动、超现实、抽象、议论性、缺少可视性的段落和文字甚至诸多细节描写,在改编过程中都被删去,因而显得单一扁平,如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中关于斯捷潘?阿尔卡季奇因私情被妻子斥责时的窘境中的神态的描绘,其中许多描写都不具备视觉造型性,只有最后一句“不由自主地突然浮出了他那素常的,善良的,因而痴愚的微笑”能够被表现在银幕上,其他都被舍弃。另外,观众在欣赏过程中只要带上耳朵和眼睛就行了,其主体意识和身心在欣赏电影时都被“感觉剥夺”,美国学者宾克莱曾使用过一个概念叫“委身”。名着影视在教学中有其优势所在,但名着影视只是了解原着的一种方法和途径,它和原着之间不能划等号,也不能代替经典文本的阅读。我们在以之作为教学片时,要慎重对待,首先要根据其改编风格进行筛选,尽量选取那些较忠实于原着、改编的比较好的影视资料运用于教学,对原着作全新改编的也可选取少量作为片例,因势利导,同样能收到预期效果。英伽登和伊瑟尔等理论家指出,文学作品存在大量空白,必须依靠读者自己去体验去“填空”,在可能的范围内去再创造。经典文本以语言文字为媒介,可以有多线索、复杂情节、细密的描述;文本通过间接方式生成艺术形象,即所谓的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莱特。经典文本展示给我们更大历史和生活空间,古今中外各式人生百态、社会风情、形形人物,使我们能透视复杂多变的人性,了解人隐在的内心世界和感受方式。阅读能滋养人的身心和灵魂,阅读可以让人成熟、成长,我们可在名着的海洋中一千次一万次地成长,获得丰厚的人生经验和积淀。不可否认,随着时代的发展,农业社会那种悠闲的阅读方式遭遇到读图挑战,外国文学名着中那些大部头尤其是鸿篇巨作如《追忆逝水年华》、《战争与和平》、《尤利西斯》等被束之高阁,情节淡化没有情节的作品少人问津,象征主义、超现实主
义、新小说、意识流小说等作品更是曲高寡合。 2.3针对不同专业,教学中名着影视和经典文本各有侧重
适应读图时代的趋势,因势利导在外国文学的教学中利用名着影视也不失为良策。外国文学教学中要面临“本土经验”和文化隔膜,教师在讲解作品的文化背景、宗教环境时如果运用电影片段作为辅助,有助于学生的接受和打破隔膜,能使学生在短时间内大致了解原着情节内容、风格、历史背景、人物等,还能使学生进入教学的规定情景,跟上老师讲解的节奏。但名着影视要针对不同的专业和学生有所侧重,首先,对于传统的汉语言文学专业,我们要坚持以经典文本为主,以名着电影为辅助的原则。经典文本阅读是教学最基础的环节,没有文本阅读的支撑,学生根本无法获得对文本最直接的体悟,那么对文本思想内容、艺术特点更是摸不着头脑,听课味同嚼蜡,只能机械地死记硬背。因此,任课教师要提前给学生列出一份必读书目,鉴于学生学情不同于以往,书目中经典作品的数量可以在五十部上下,按照教学节奏让学生提前阅读。
为有效督促学生阅读,每次课前抽出五到十分钟,由一到两位同学谈读书心得;或采用让同学们记读书笔记的方式,不定期检查;还可以在课堂上进行经典文本精彩片段欣赏,让学生作声情并茂的朗读,直接感受经典文本的艺术魅力;另外在教学中可以引入名着电影作为辅助手段,因为课时的限制,有些改编的比较好的名着影视可以用两个小时给学生在课堂上放映,也可以展示其中一些片段,尤其是那些精彩的或有悬念的片段,一方面让学生获得感性的认识,引起学生的兴趣,使他们能在课下主动找原着阅读,另一方面激活学生的经验世界,打通隔膜,使名着电影在教学中起到预期的作用,还能拓展学生的知识领域。对于其他专业如戏剧与影视文学专业和播音与主持专业,外国文学是非专业课程,开设一学期共51个学时;我院戏剧影视文学专业、播音与主持专业招收的学生是艺术类二本生源,学生整体素质和汉本的学生存在差距,因而在教学中立足文学史、文化背景、作家作品时更多地运用一些名着影视作配合,更容易为学生接受,也容易引起他们的学习兴趣。
教师要对一些名着影视和原着有较好的了解,对文学和影视各自的艺术特性及改编有一定掌握。在课堂上给戏剧影视文学专业的学生多看一些改编得比较好的,或基本忠实于原着的电影如《高老头》、《简?爱》、《呼啸山庄》、《红与黑》、《德伯家的苔丝》等电影或里面的一些精彩片段,比如《红与黑》中于连在法庭上对封建贵族一针见血的批判和控诉,极具感染力,电影中简?爱在花园中与罗切斯特精彩的对白等,学生可以通过这些片段和老师的讲述能了解原着的大致内容、风格、人物等。对那些侧重表现编导主观意图、对原着改动较多的影片,我们可以在教学中拿它和原着作进行异同比照,从中提出问题,培养同学们发现问题、思考问题的能力。
关键词:影视;改编;艺术研究
中外电视剧艺术的兴起和发展,证明了电视剧与文学有极为密切的关系,是文学最大的改编者。历届飞天奖的得奖剧目大都也是由文学作品改编的。文学作品已成为滋润电视剧艺术成熟和繁荣的肥壤沃土。文学作品改编电视剧是一个大趋势,但已改编的很多作品都不尽人意。这当然有许多原因,但与我们的创作界和评论界忽视改编的艺术体性有相当的关系。
电视剧,作为继音乐、舞蹈、绘画、雕塑、建筑、文学、戏剧及电影之后人类创造出来的“第九艺术”,伴随着电视的普及,在飞速地发展,并逐步取代了电影而成为文学的最大改编者。据统计,在美国,83%的电视剧来自小说改编,而获得美国电视最高奖项“艾美”奖的电视系列剧则有95%选自于这些作品。在我国,自20世纪80年代初开始,电视剧改编工作也至少占了整个电视剧产量的一半,“飞天奖”获奖剧目70%以上选自这些作品。一部分作品如《牵手》、《雍正王朝》、《三国演义》、《围城》、《北京人在纽约》、《苍天在上》、《红楼梦》、《渴望》等,不仅在社会上产生了强烈反响和如潮好评,甚而掀起了重读文学原著的热潮。在这种情况下,怎样成功地把小说作品搬上银幕,已成为一个令人注目的焦点;相应地,总结电视剧改编的经验和教训也成为当前迫切的课题。那么,怎样才算是成功的改编呢?笔者认为,应是两个方面的和谐统一。其一,是对观众艺术审美心理的把握;其二,是改编的结构与方法。下面,笔者试图从这两个方面入手,对电视剧的改编进行一番探讨,并努力贴近实际,进行归纳式的阐述。
作为一个伟大的国家和伟大的民族,继承和发扬优秀的经典文化,是一种神圣的天职,是一份光荣的使命,如果在我们这几代手里把优秀的传统经典艺术作品都通过改编糟塌了、颠覆了,这是一种文化的虚无主义和实用主义。另一方面,对过去的、经典的名著进行艺术的改编,是任何时代都发生过的,现在被我们称为经典的文艺名著,它们的本身也是改编前人的作品。再一个,我们也要看到,优秀的、经典的文艺作品自有它的巨大力量所在,也并不会因为一次颠覆性的改编而轰然倒塌,因此,对一些我们看不惯的、或确实是歪曲了经典名著的颠覆性的改编,也不必过分看重其负面效应,更不必大惊失色。这是因为,凡是改编,都会对原作“伤筋动骨”,都不可能完全照搬原著,都有改编者的艺术元素在内;而任何名著被改编后,原著精神或故事情节都会发生改变或增删,即使是被公认为是成功的改编也是如此。要正确地认识改编这一创作现象,平和、公正地对待文艺作品改编中出现的问题,首先就要认谈改编是再创作的本质,也就是经典名著改编中发生的创作形态问题。这里,我试就文艺名著改编中的创作形态作一探素。
中外电视剧艺术的兴起和发展,证明了电视剧与文学有极为密切的关系,是文学最大的改编者。历届飞天奖的得奖剧目大都也是由文学作品改编的。文学作品已成为滋润电视剧艺术成熟和繁荣的肥壤沃土。文学作品改编电视剧是一个大趋势,但已改编的很多作品都不尽人意。这当然有许多原因,但与我们的创作界和评论界忽视改编的艺术体性有相当的关系。
文学与影视研究专家胡德才在接受深圳商报记者采访时说,要讨论“文学”与“影视”、“原创”与“改编”之间的争端能否解决,首先要意识到“原创”在当今社会是非常稀缺的。在他看来,当下文学作品缺乏优秀的“原创”,而影视作品中的“原创”更是少之又少。‘文学’和‘影视’原本就不在同一个层面和轨道上。”邓一光一听说《浮沉》作者与改编剧组之争,就先发出这样一句评论。他说,“影视”和“文学”在根本上是无法达成共识的。“二者立场不同,价值观也不一样,‘共识’更无从谈起。”邓一光认为,小说改编成影视作品之后,影视界追求的是被改编影视作品的商业价值,而非艺术价值。因此,关于小说改编成影视作品是否尊重原著这一事情,本身就是‘商业行为’和‘艺术行为’之间的‘谈判’。”邓一光认为,“文学”与“影视”原本就是处于两个不同价值体系,想要“谈拢”并不是一件易事。在他看来,“文学”要获得尊重,应该在创作上做出更多努力,而不是处于各种争论之中。
其实,电视剧和电影在表现形态方面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而电视剧的低俗并不是它本身所具有,而是外在因素强加给它的。说到电影与电视剧的区别,不是因为电影用的是摄影机和胶片,而电视则用摄像机和录像带,也不是因为放电影的银幕比放电视的屏幕大许多,更主要的还是欣赏环境与方式的不同,也就是受众这个欣赏主体制约的程度不同。按照许多业内人士的说法,受众走进电影院,就会把一部电影看下去,而当他坐在家里看电视时,却可以任意调换频道。有人研究后得出结论,一部电视剧不能在三分钟内把受众吸引住,受众就会调换频道。这种状况就迫使电视剧的制作者们想方设法词.得受众的喜欢,于是他们精心地揣摩受众的心理,拚命迎合,大多数编导都是在情节上花功夫,总结出所谓“三分钟一个冲突,五分钟一个”、‘‘撒胡椒面”、“拳头加枕头”的所谓创作要领,其结果是导致了创作者主体意识的丧失,而没有了创作者的心灵参与,没有了真正的情感,就等于没有灵魂,也就谈不上真正的艺术作品。
关键词: 文学创作 电影 改编 互文性
一、引言
电影是一种比较直白的艺术表达方式,它拥有广泛的受众和较大的影响面,其影响力远远超出其他艺术表达方式。电影既是商业产品,又是艺术作品。如何命名电影作品名称十分关键,它直接影响到观众对其的第一感知和评价,成功的电影命名能够在第一时间内牢牢吸引观众的注意力,提高影响力。随着西方影视作品不断涌入国内,如何正确合理翻译这类电影片名成为业界广泛关注的焦点。电影内容十分丰富,它取材于不同的社会领域和行业。电影片名是故事情节的概括总结,对观众注意力有很大的影响, 在实际工作中,不少外国电影片面带有浓厚的西方文化色彩,具有互文性的特点。互文性理论产生于语言符号学,它是影视评论界广泛关注的焦点。语言翻译由表及里都带有明显的互文性色彩。一般来说,互文性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同一个文本中的不同内容之间的联系;另一种是不同文本中内容之间的联系。互文性分析的目的不是要探究“历史客观体系”内部的规律或者发展趋势,而是分析不同关系对整体价值的影响,例如是否创造价值、营造独特的氛围或者不一样的视觉冲击。因此,对西方电影片名的翻译,关键是做好互文性分析,翻译者要从国内观众文化背景和价值观念出发,比较分析两种文化之间的价值差异,做好文字识别、含义转换,以将其真实的文化含义和价值观呈现给国内观众,为他们带来原汁原味的外国文化体验。
二、电影与文学创作互文性现状概述
(一)“互文性”概念解读
本文在深入研究之前,首先要全面认识“互文”的正确定义和涵义。本文研究采用了广义上的互文定义,是指在一个宏观的文化体系当中,从文学与电影两种角度理解艺术表达人性的方法和手段,分析二者之间在表现方面存在的互补性。“互文”主要强调两个方面的关系,首先是电影与文学作品之间的本质联系,其次是在特殊的社会发展时期两种艺术表达方式之间存在的互补性和兼容性。文学作品与电影之间的互文性,是文化创新和发展的基础。在电影作品创造过程中,文学作品是十分重要的素材来源,这其中的转换就是体现互文性的过程。国内外学者对将文学作品改编成电影过程中的互文关系,进行了深入的研究。例如欧洲著名影视评论家巴赞认为,将文学作品改编成电影主要有三种主要互文方式:以文学作品中的人物角色作为背景、在文学作品中人物角色基础上进行电影元素丰富和发展、将文学作品照搬转化为电影。他十分赞成最后一种方式。美国著名影视评论家杰・瓦格纳认为,可以从以下方面实现文学作品与电影作品之间的互文性:利用自然的移植方式将文学作品转移到电影屏幕上;或者处于情节发展需要将部分文学作品内容稍加调整和变动,使其更具观赏性;也可以从表达技巧方面出发,用现代主义电影展现手法将文学作品细节放大,使其与文学作品区别开来,带给观众不同的感受。
(二)文学作品电影改编的现状
美国著名影视评论家路易斯・贾斯汀认为,主要有三种文学作品改编成电影方法:随意性改编、忠实性改编和原封不动改编:随意性改编主要是以文学作品中的某个情节和细节为蓝本,在此基础上丰富和发展。忠实性改编即严格按照文学作品情节编写电影情节,力求真实体现原文。电影改编过程中,主要处理好电影文本与文学文本之间的互文性关系,一般主要从情节、情境和精神等方面着手。在改变电影作品过程中,也会遇到文学作品与电影之间的相同性问题,例如人物形象描写、中心思想表述和渲染情感氛围等。由于文字语言与视觉表达方式存在较大区别,这就使得二者在表现效果方面存在一定的差异。例如在文学作品中,人物心理活动刻画是最深刻、最准确的表述方式,电影中要达到这个效果就很难。文学作品中对宏观场景的表达稍微薄弱,远不如电影具有直观震撼性。因此,电影与文学作品的转换过程中会遇到互文的相似性和差异性,需要改编者正确处理这些关系。接下来,本文将从时空变换角度出发,对这方面开展深入的研究。
三、影视作品与文学作品互文中的差异性分析
影视作品与文学作品之间的互文共通性,主要表现在时空变换方面,采用多元化表现手法诠释故事情节,让故事情节更具吸引力和观赏性。电影是社会科技革命的产物,它与现代技术密不可分。一般来说,影视作品与文学作品在时空互文中的差异性可以从以下几方面理解:
(一)电影的可视化特点与文学描写的区别
电影采用直观的内容呈现方式,文学作品采用文字描述,需要读者发挥主观能动性想象故事情境,它更擅长对人物内心活动的描述。影视作品对人物内心活动的描述,主要是通过外部情境,例如人物脸部表情、不同场合和氛围环境烘托出来,需要观众综合运用自身情感分析工具。矛盾关系、人物外在行为等都是文学作品的独特展示对象,影视作品在这方面存在较大的薄弱环节。同时,文学作品与传统绘画中的“留白”特征有共通之处,言有尽而意无穷,加大了读者对文学语言的理解难度。电影作为一种直接的呈现方式,它将模棱两可的语言描述转为直观的场景,用电影镜头替换了一段段生涩含糊的表述。影视作品的可视性特征实现了时空的完美融合,大大拓展了故事内涵。
(二)影视作品与文学在时间值与空间值方面存在不一致性
电影是一种时间刻画方式,文学作品的文字语言通过激发人们的想象实现时空流转和变化。影视作品具有直观性特点,它采用各种镜头场景帮助人们感受时空切换变化。从前面关于影视作品与文学作品改编中的互文性特点分析可以知道,在叙事性表达方式中,时间具有很强的伸缩性,镜头时间可以更好地表达文字语言内容。相同的,影视作品与文学作品的互文差异性,也可以从镜头时间变化体现,例如时间值与空间值存在不一致性问题。时间值在特定的空间范围内扭曲和伸缩,文学作品中的时间值主要来自叙述过程需要,影视作品中的时间伸缩旨在刻画人物内心活动变化,突出人物微妙的态度变化。时空值不一致性采用了高速拼接方式,形成了静止空间中变化的时间运动;时空值的不一致性采用逻辑关系表述,形成了空间与时间的共同发展和相互转换。
(三)影视作品与文学文本中空间想象性的区别
电影是在空间上动态演示的,文学作品中空间的想象性与建构性,影视作品中的空间采用直观的呈现方式将情境展示在观众眼前,将文学中的虚幻性空间变成了直接的视觉感受。空间不是文字语言的唯一描述对象,在电影片段中,空间与时间突破了时空限制,在静止的空间中将变化的时间完整地表达了出来。文学文本中的空间是故事情节变化的平台,它需要读者发挥主观想象力来体验和感知,但是影视作品采用了直观的屏幕表达方式,给观众带来了独特的视觉体验。
四、结语
文学与影视是两种不同的艺术表达手法,在展现过程中经历了不同时空变化和发展。文学超越了口头语言的时空限制,融入了诗歌的浪漫元素,将时空永久的定格在了字行里间。影视作品在文学基础上融入了绘画元素,打破了静态描述的局限性,用画面艺术将时空转换过程清晰地呈现在屏幕上。电影与文学各有优缺点,文学采用文字语言描述故事情节变化,忽视了时空变化的细节,对故事情节中的元素进行陈列式的表述。文学与影视之间的差异性,导致两种艺术表现手法存在较大区别,这种差别源自于艺术审美差异,文字与画面的高度统一丰富了故事的时空内容,提高了可观赏性。在对于人性刻画、人在时空中的发展思考方面,二者都通过自我反思发掘审美情趣。从宏观文化生态学角度来看,后现代文学正面临文学与文化的变异与锐变,文学在文化的生态圈中好比森林里的草木,电影同样是矗立在文化森林里的大树。二者具有独特的艺术特点,具有很强的艺术互补性和共通性,共同推进文化的繁荣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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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文学;影视;叙事;接受;创作
电影(视)和文学是两种不同的媒介,电影(视)和文学又是两种不同的艺术。从媒介的角度来分析,电影(视)和文学的差异是显而易见的,因为文学和电影(视)使用的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媒介材料所构成的不同的符号系统。这两种不同的符号系统反映客观的方式和途径是完全不同的。单就媒介本身而言,文字和影像各有其特点和优劣,要找到两者之间的区别并不困难。但是说到影视艺术和文学艺术的分野,问题就困难得多了,因为两者之间交互影响之深和彼此借鉴之多都是极其惊人的。文学和影视两种艺术形式的叙述手段和接受方式的不同是影视创作中不容忽视的。本文从三方面对文学和影视进行比较,以期对影视创作有所启示和帮助。
一、影视艺术的表意过程区别于文字语言的表意过程
文学艺术是以文字语言的组合作为自己的艺术媒介的,而影视艺术则以影像(包括影像中的声音)组合而成的镜头语言来作为自己的艺术媒介。
电影(电视)在众多艺术门类中,是别开生面、独具一格的一种新兴艺术。它从其他艺术品种(包括文学)中吸取过营养,但又不是某一种艺术的分支或变种。电影是以影像为主体的艺术。从历史上看,电影先是模仿绘画,接着又模仿戏剧,随后,又将文学的叙述方法加以运用。
影视语言的符号与它所表示的意义几乎是一致的,影视语言符号的能指和所指的关系是以“类似性原则”为基础建立起来的。在影视语言符号中,影像和声音既是能指又是所指,诉诸观众视听的影像符号就是观众可以直接感知的、实在的物质形态,比如,画面上出现的一条狗,这条狗就是观众的视听经验中可以感知的某条狗。
改编艺术家在进行文学作品的影视改编时,只有在很好地把握了文学和影视这两种艺术所使用的不同的艺术符号的基础上,才能自如地实现二者之间的成功转换。在此我们只是在最粗浅的层面上比较了文学和影视所使用的媒介的不同,下面将进入文学艺术和影视艺术的各自的创作和接受过程,对两者的区别进行具体分析。
二、影视的叙事手段区别于文学的叙事手段
文学(主要是小说)和影视都可说是叙事艺术。文学常用的叙事手段是叙述、描写、抒情和议论,影视作品最常用的叙事手段是蒙太奇。
小说叙事学认为,叙事作品中的主要叙事因素有三个,即叙事主体、叙事客体和叙事文体。所谓叙事主体是叙事活动中的主观因素的承担者;叙事客体是一部叙事作品中的题材、主题与情感思想及其所归属于的一定的生活背景和客观世界;叙事文体是当人们用语言这种符号来表情达意时,所呈现出来的一种具体的言语形式,是小说家联结叙事主体和叙事客体的一种纽带。
影视艺术尽管是视听艺术,而非完全的语言艺术,但它也包含了叙事主体和叙事客体两种因素。影视艺术的叙事主体当然也不完全等同于创作影视片的那个编导,而是在影片叙事文体中隐含着的创作者。影片的叙事主体同样也是能动和受动的统一,只是影片的叙事主体在叙事活动中的受动性比小说的叙事主体的受动性要强,特别是当影片的叙事主体从事的是改编文学作品的叙事活动的时候,叙事主体受到的掣肘就更大。这决定了经由文学作品改编而成的影视作品缺乏小说文体独具的那种语言意味,而这种独特的语言意味正是小说同其他非语言艺术抗衡的资本。
众所周知,蒙太奇最初的含义只是一种镜头组接的手段,其雏形显示了一定的叙事潜能,经过爱森斯坦和普多夫金等人的发掘和理论总结,加上世界各国电影界长期的创作实践的探索,蒙太奇已经成为影视艺术最重要的叙事手段。因此,蒙太奇在电影艺术中的意义,不仅仅是局部的镜头组接技巧,而且还担负着叙事功能,这种叙事功能使影视艺术获得了一种戏剧与文学都不能同时具有的反映生活的巨大可能性。
1、文学和影视在叙事修辞手法上的差别。
文学中最常用的修辞手法之一是比喻。而影视艺术不一样,影视艺术所遵循的不是语词意义连接的规律,而是可视听的媒介体在时空真切运动中的组织规律,正如有论者在分析电影的修辞时指出的:“这种真切性和运动性导致了在作用于观者时媒介体具有自足和完备的特征,从而能紧紧吸引住观者的注意力,使观者整个认知过程中的心理指向获得确切的方向性,使观者对电影的表现对象和影像、音像呈现的一致性要求显得特别强烈。”也就是说,在影视作品中,与整体叙事无关的比喻的介入,都会扰乱和破坏影像本身的自足性、完备性和整一性。可见,影视艺术尽管有蒙太奇手段带来的隐喻功能,但这种隐喻与文学中的比喻有巨大的差异。这种差异决定了将文学作品改编成影视剧时,必然流失文学作品原著中大量的精彩比喻。
2、文学和影视在叙事时空上的差异。
小说的叙事和影视的叙事实质上都是在一定的时间内讲述一个符合逻辑的故事。这里包括了两点:第一,叙事必须有一段时间的流程;第二,叙述的事件必须具备某种逻辑上的必然性。正是因为影视作品是在固定的单位时间内通过直观的形象展示给观众的,是“一次过”的艺术,观众在观看中间不能停顿下来,所以才要求它的叙事更符合思想逻辑和生活逻辑,使叙事的接受者在较短的感受时间内能认知叙事逻辑。电视剧的出现使得影像叙事的广度大大增加了,它在叙事中可以比较详细地铺排情节,但这只是与电影相比而言,同小说相比,它的叙事扩张仍然是有限度的。
影视作品的叙事主要是以空间形象的逻辑关系为链条的,影视剧的叙事具有共时性的特点。在一个单一的画面中,观众可以同时感知到特定空间中不同的物体形象。观众欣赏影视作品首先是“看见”空间,对时间的感觉往往是模糊的,蒙太奇的切换改变的也主要是空间的场景(当然时间也随之变换),所以空间在影视作品的叙事中是至关重要的。影视剧的叙事看起来总是“现在进行时”,观众看到的就是正在发生的,而文学作品在叙事时可以自如地在过去、现在和未来之间跳跃,其转换的灵活性是影视剧无法比拟的。
文学和影视在叙事时空上的差异要求改编者在改编过程中,用具象的空间造型来替代文学作品中抽象的空间概念,同时要以空间场景的切换来替代文学作品中明确的时间线索。
三、影视的接受方式区别于文学的接受方式
一个未被接受者接受的具有潜在意义的“文本”,只有经过接受者的还原,其真正意义才能最终形成。在接受美学家眼里,文学作品其实是一个不完美的暗示,是对读者的邀请。
就文学和影视的接受方式而言,影视是带有一定强制性的被动观赏,而文学则完全是自由化的个人主动阅读。而且多数情 况下,影视是“一次过”的,而文学作品则可以反复阅读。这种接受方式上的差异导致了两者接受效果的明显差异。文学作品尤其是文学名著中的精彩段落不断刺激读者的接受,接受者也只有在反复咀嚼的过程中才能深入领会名著博大精深的内涵。影视剧“一次性”的接受方式,使它能带给接受者逼真的视听冲击力,“眼见为实”使观者失去了进一步探求的兴趣,而不断运动的“视觉之流”,使观众无暇顾及哲人“慢慢走,欣赏啊”的忠告。与文学作品的生产一样,文学作品的接受也是自由的,个人化的。作为文学作品受众的读者具有很大的主动性,读者可以凭借自己的兴趣和爱好选择作品。进入阅读状态以后,读者也可以自由掌握阅读的速度,既可以一气读完,也可以断断续续地读,既可以将那些自己喜爱的部分反复阅读,也可以跳过那些自己不感兴趣的地方总之,一切尽在读者自己掌握。
文学和影视在生产与接受上的区别,对文学名著的影视改编有着直接的影响。改编者在改编时,必须注意到文学和影视剧不同的生产机制和生产方式以及受众在接受文学名著和影视剧作品时不同的接受心理和接受方式,并据此决定改编的基本原则。
关键词:高等教育;英美文学;影视作品;辅助赏析;应用原则
英美文学课程作为高校英语专业的主干课程之一,在新的教育改革背景下面临更多的困境,特别是在教学方法、教学内容、教学手段、教育理念上的单一性问题,教师过于关注讲解而忽视学生的主动性和参与性,程式化教学导致课堂氛围沉闷。如主流教学方式仍以知识讲授+书本+粉笔+黑板为主,对现代教育手段的应用较少,课堂教学模式缺乏师生互动。对于英美文学一线教师而言,如何从教学创新及教学手段上增强课堂生动性,多渠道拓宽学生对英美文学的认知积极性和兴趣,尤其是在多媒体影视资源开发上,充分发挥外文影视素材,构建多元化、个性化学生学习环境。如利用外文电影的导入,从影视语言及影视创作背景中来挖掘英美文学知识与文化,利用优秀的外文电影来探索趣味性文学教学模式,增强学生对英美文学的学习自主性。为此,本文将从影视欣赏导入来探讨英美文学教学原则和应用方法。
一、影视欣赏在英美文学课中的引入必要性
从文学价值来看,外文影视作品在课堂的导入,一方面利用影视语言与文学文本进行联系,并从影视语言中来渗透文学意义;如一部优秀的影视作品,不仅表现在影视画面及构思上,更重要的是通过电影剧本来呈现影视本身,在以图像展开中传递文学的魅力。正如李果所言“影视作品的思想和审美价值是通过文学创作来表现的”,对于影视作品的文学价值,从影视艺术创作形式中,来挖掘影视作品主题、思想和叙事风格,从中来展开文学课堂的知识衔接,发挥影视作品与文学著作之间的积极作用。另一方面,通过影视作品的文学文本,特别是对于名著改编下的影视,从文学批评视角来阐释对原著的理解。引导学生从原著及影视作品的文学对照中来研究和分析文化差异性。同时,影视作品为文学教学的重要辅助形式,更能够吸引学生的注意力和兴趣,增强课堂教学的互动性,特别是在影视作品文本的探析上,打破传统教师一言堂的沉闷局面,鼓励学生从自我理解、鉴赏中广泛交流。如我们从影视作品中来探讨莎翁的原著,从影视文本的语言特色上来挖掘原著的思想与题旨,从文学叙事及影视作品的文化功能、艺术感染力等方面来推进“影视文本与视觉”的互动。
二、影视作品在英美文学课堂中的导入原则
影视作品的导入不是随意的,要从英美文学课堂教学实际,围绕课堂教学目标来正确导入,帮助学生从影视欣赏中提升英美文学素养。课改大纲提出文学课堂的教育目标,旨在从原著中来培养学生的阅读、欣赏、理解能力,通过文学批评方法来促进学生语言及人文素质的提升,特别是对西方文学、文化的正确理解。因此,在进行影视作品导入中,需要从教育示范性、文学审美性、作品体验性等方面来综合把握。
(一)注重影视作品选材的开放性、精炼性
不同影视作品所传递的思想主旨是不同的,在英美文学课堂导入影视作品,首先要明确开发的选材态度,通过对课程教学目标的明确,从中选择有助于提升学生人文素养的作品中,来丰富对原著的理解和学习。如对于原著的改编电影,有忠实于原著的翻译式改编;也有开放式改编且整体框架与原著一致,还有参照原著素材进行自由式改编。通常来讲,对于影视作品的选择多以尊重原著为主,而对于文化多元化、雅俗边界模糊化的今天,通过多视角、多层面的拓宽影视选材范围,让学生能够多方面审视作品的文学价值。另外,对于影视作品的提炼,需要结合课程教学计划,有选择性的截取和整合影视素材,避免不拘一格带来误导。因此,在课前需要对影视作品进行全面审视,从文学著作与影视文学解读中准确把握放映内容。
(二)观评并重、收放合理的播放原则
在课堂上导入影视作品是需要谨慎的,如果不加合理的剪辑素材,课堂观影则变成冗长的影视课,或者说变成纯粹的娱乐形式,失去了影视作品在英美文学教育中的生动性。因此在放映上,要从教学目标和知识点,通过暂停、回放、突显师生互动、互评,从观、评中合理控制放映节奏,引导学生从观、评中欣赏并思考问题,从中来讨论和交流,特别是对于影视语言及影视内容进行批判性探讨,激发学生的文学思辨力。
三、影视作品在文学课堂中的应用举例
英美文学课堂中对影视作品的正确导入,能够起到事半功倍的教学效果。针对当前教学需要,举例来探讨影视作品欣赏与文学互动的方法。
(一)从影视作品探析中激发学生的主动性
学生的主动参与是构建高效课堂教学的关键,在影视作品导入中,可以鼓励学生积极参与课堂交流和互动。如在学习《嘉莉妹妹》时,通过设置问题:如果让学生做导演,对于嘉莉妹妹的饰演者,你会选择哪位明星?问题的抛出,激发了学生对影视剧的探讨热情,也增强了课堂教学的氛围;通过解析《嘉莉妹妹》原著中的段落,让学生从饰演者中来进行分组交流,也可以通过投票方式来选择最合适的演员,并为该“导演”提供小小的奖品。实践证明,利用学生阅读体验与影视作品欣赏,来布置得当的教学任务,无形中激发了学生的学习兴趣,增进了学生的参与积极性。
(二)发挥学生的集体参与积极性
影视作品与文学阅读整合,其目的在于激发全班成员的学习热情。如以简・奥斯丁的作品赏析为例,在活动组织上,首先提前三周对学生进行分组,并分组课下阅读和观看相关作品。如《简・奥斯丁生平》、《成为奥斯丁》、《傲慢与偏见》、《理智与情感》、《诺桑觉寺》、《爱玛》等原著及影视作品;其次开课前15分钟进行作品及原著内容PPt演示,特别是通过原著与影视画面间的整合,从人物形象、故事情节等方面来探讨其异同点;再次,细分各组学习任务,并从思考题中让学生从探讨中汇集成卷;之后进行课堂探讨和交流;最后对各组学习效果进行测试,并以专题方式来探讨学习心得。
四、结语
影视作品是建立在文学基础上,通过对影视作品的导入,利用图像来展开作品的文学脉络,并从原著与影视作品的关联度中,从文学视角来洞晓作品的文学价值与艺术审美,帮助学生从中感知英美文学课堂的魅力。
【参考文献】
关键词 改编,形象,存在,异化
一、从作品改编看文学在影视中的存在
文学(主要是小说)和电影可以说都是叙事艺术的典型。文学就是以语言为物质媒介,以文字为基本载体,反映和表达人们审美感知的语言艺术。电影是以影像为基本叙事单位,通过声画的不同组合来表达主题,阐发思想的。较之干文学的叙事载体的单纯,“电影在表面上要丰富许多,比如它可以借助景别,景深、时空转换、镜头组接,切换、音乐、灯光以及各种蒙太奇手法和以感觉形式呈现的节奏、韵律、影调、色彩等手段组成不同的叙事结构,并且随着高科技的加盟,电影在叙事手法上更加变幻莫测。”两种艺术形式最本质的相似性在于叙事,从美学形态上的相似性来看,电影和文学主要的叙事因素都包含着叙事主体、叙事客体、叙事手段三个关键元素。它们都是借助与叙事的感性特质虚构或者再造了一个有别于现实真实世界的虚拟空间,而这个空间是对于现实世界一种美学意义上的重现或者补偿。正是二者存在着这种共同性才可能通过“改编”这一桥梁获得一个共通性。
改编也是创作,但它是在原著的基础上进行的创作,因此也有人称之为再创作。电影对文学作品的改编又不同于电影对于原先存在的另一部电影的改编(翻拍),后者相对来说其创造性更多在于技术上的选择与处理,其内容上的创新相对来说偏弱。而前者需要导演、编剧、演员及整个团队的集体智慧创造,这创造首先会基于对原著的理解、接受、认识上。同一部小说或戏剧,在不同的编者的笔下,可以成为风格迥异,甚至连内容都有很大差别的电影作品。正是由于文学和电影都是要求具有丰满情节的叙事艺术,这为文学作品的影视改编提供了基本的物质基础,但文学和电影在叙事手法上的截然不同,注定了从一部为文学名著到改编成一部经典影片是一条貌似有章可循实际上却是“改编共性”与“编导个性”互动相生的艺术创造过程。
中外许多影评理论家曾经就文学改编谈到自己的心得与见解,美国电影理论家杰佛里・瓦格纳在他的论文《改编的三种方式》中曾经提出影视改编的三种方法,即移植法、近似法和注释法。移植法是几乎不改变小说原著的故事时间和叙事时间顺序,编导者几乎完全忠实于原著的人、情、事的发展流程,这种方法被他戏称为“把古典小说简化成古典连环画册”,近似法是把原著作为一个宏观的故事框架,而在改编过程中更多地体现导演的创意,而使改编后电影的风貌与原著的真实性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也是对于原著的艺术再现,例如布努艾尔的《白昼美人》,罗贝尔・布莱松对陀斯妥耶夫斯基《白夜》的改编,注释法是电影编导者比较钟爱的一种改编方式,它不像第一种方式那样呆板拘谨,也不像第二种方式那样天马行空,而是运用编导者的个人化风格和文学素养,对于原著中的情节和人物重新进行“电影式”的取舍再现,这包括叙事线索的重排,叙事人物的增删,叙事情节冲突的转换与重构等。在我国第五代导演中张艺谋是成功运用此法的导演之一,对于张艺谋而言。所有的小说只是他电影创作起步的基石,小说于他只是提供了一个非常具有吸引力的故事框架,作品的真正灵魂是导演所赋予的。所以面对每一部小说,张艺谋几乎都做到了“不忠实”于原著,这不但包括不照搬原著的人物构成和人物发展命运、故事情节和叙事线索,而且更多地体现为不忠实于原著的风格和灵魂。因此他的改编制作总是体现着一个导演个人化的艺术风格,他的“伤筋动骨”的改编使人很少想到被他所用的原著,人们更多地觉得这是一部具有原创意义的艺术作品。张艺谋对莫言小说《红高粱》的改编便是成功运用注释法改编文学作品的案例。1987年张艺谋借用这部小说的故事框架重新构成了一部影片,将原著的故事精神改而化之,原著本来是以抗日为基本主线,“爷爷和奶奶”之间的爱情故事为辅线,在改编时,张艺谋中意于小说中所表现的那种生命的骚动不安,热烈狂放,而提炼出另一个电影故事主题,将故事的讲述偏移到对于爷爷奶奶在爱情过程中表现出的生命力的张扬上,因此一部以表现战争和民族精神为重点的小说在张艺谋的镜头下变成了“一支生命的赞歌”。
当然,也并非说电影的制造都得靠对文学文本的改编得来,早期无声电影《摩登时代》便是在没有剧本的情况下产生的经典影片,直到现在还深为观众们所喜爱。但电影作为一类叙事造型艺术它本身就已经在运用文学的表达思维与技巧了。即使没有剧本我们也仍然可以在电影中见到文学的影子。而当下越来越多作者的“触电”更是将文学直接引入到电影中,这既是电影思想与灵魂得到升华的机会,也是文学借助于另一种全新的艺术得以更为普及大众的机会。一部好的文学作品最后成为一部好的影视作品这当然是在视听时代文学与电影的双赢。
二、文学形象在屏幕上的异化
小说中人物的形象、性格是靠读者的想象来完成的,这一点与电影中人物形象的塑造并不一样,直观性是电影的第一要求,通过人物的活动、语言来展示人物形象、性格。电影表演又叫“演戏”,戏剧的“戏”只在舞台上完成,而电影则是在真实或虚拟的拍摄场地完成。戏的决定因素则是人物个性形象的塑造。文学强调“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而电影同样需要塑造屏幕上的“典型人物”。中外各类经典电影,都为我们留下了一系列电影典型人物画廊。所谓典型,就是具有高度概括能力并现实了某类本质性特征的人物形象。从名著改编后依然保持了原著特色,并继续获得成功的电影典型形象很多,我国现代文学著作的典型阿Q、骆驼祥子、繁漪、觉新等在电影中得到了完美的表现。即使非名著改编的电影,一些典型形象也永远根植数代观众的心目中。潘冬子、胡汉三、董永、七仙女等在人们心目中成了永久的艺术典型。电影典型形象的塑造,依然需要在“戏”的典型冲突与典型环境中去展示,去通过一个个独特构思的镜头,从外在与人物内心推动冲突,完成人物个性的典型化。张艺谋的电影典型“我奶奶”、“我爷爷”、“秋菊”都具有独特的个性和生活情感体验,是典型环境中真实人物的再现,人物形象与个性非常独特丰满。
“如果说由于媒介的差异,文学作品尚可以用心理描写、外貌描写来刻画人物性格的话,那么影视作品就必须用人物的行动、语言来完成形象的塑造。要想使人的行动,语言符合其性格特征就必须用一个又一个细节来构建起人物形象的血肉,人物形象由细节累积而成。”因此电影对文学作品改编中,首先要注意原著中有关人物描写的细节,在深入理解每一个细节所起的独特作用的基础上 进行屏幕转化,同时也依据人物性格展开丰富的想象,进一步拓展、丰富细节表现,使原著中的人物形象完整地展现在屏幕之上。但是从实践情况来看,屏幕上的人物形象与原著中的人物形象也不可能是完全地吻合,常常会出现比原著更精彩或者更逊色的情况。这种从文学形象到屏幕形象的转化是否成功也许并不能以是否对原著形象的忠实而作标尺。毕竟电影是具有其本身特质的独立艺术形式,它遵循着电影本身的创作规律与法则,在蒙太奇的世界里对人物形象塑造的要求与效果必然也有别于单纯的文字编排。也许通过两个案例的分析我们更能理解这一点。在此笔者特意选择两个人们耳熟能详的文学形象被改编成屏幕形象的案例:《三国演义》中的曹操和《水浒传》中的林冲。这两个人物的屏幕形象都有别于小说中的形象,而观众对他们的评价则是曹操的形象较之小说有更精彩之处,而林冲的屏幕形象则逊色于小说中的形象。
在小说《三国演义》中,曹操的形象历来被认为是最成功的艺术形象之一,但也是争议最多的一个形象。罗贯中遵循“拥刘反曹”的历史倾向,按照“七实三虚”的原则,将曹操塑造成为一个“乱世奸雄”的形象。虽然这一形象也不乏英雄的一面,但奸诈成为其性格的主要特点,使这一人物成为奸臣的象征。而电视剧《三国演义》在对小说中曹操形象进行塑造时,一方面遵循了原著对曹操形象的描写,用大量的情节演绎了曹操“奸邪诈伪阴险凶残”的性格特点,如渲染他杀吕伯奢一家、借粮官王厘之头以稳定军心、杀谋士杨修、梦中杀人等,使曹操的形象符合观众心目中“乱世奸雄”的性格特点;另一方面编者又在曹操形象中注入了新质,这些新质融合了我们对历史人物曹操的新评价,展示了曹操慧眼识英才、统一北方的雄才大略,使这一形象具有封建政治家的品质。这种新的定位使曹操的形象具有更为丰富的内涵。比如在小说中“祭袁绍”这一节,作者仅用不到二百字进行简单描写,主要回顾了曹操与袁绍的友情,曹操的表现也不过“哭甚哀”而已。编剧对这一段的改编则除了表现曹操对袁绍墓跪拜,又加了两个情节,一是曹操命令: “将沮授、审配、辛评及河北义士的灵牌摆上”,二是命陈琳在袁绍墓前重读当年袁绍所写的讨曹操檄文。此时众将一起跪下劝阻,曹操却执意要念,陈琳只得在战战兢兢中把檄文读完。在这个细节中,曹操敢于将辱及自己祖、父的檄文重新当众宣读,表现了曹操悼念河北义士的宽广胸襟,体现出他作为一个政治家、战略家安抚人心的高超技巧。体现了其性格复杂性的一面,也改变了原著中曹操形象单一的弊病。
小说《水浒传》对林冲的形象塑造是极为成功一例,作者借情节的波澜起伏,展示其性格的前后变化,摇曳生姿。可惜在电视剧《水浒传》中,由于对林冲这一人物性格特征把握欠准,对有关情节裁剪失当,这些极具艺术魅力之处,没有能够很好地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