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03-14 15:02:38
绪论:在寻找写作灵感吗?爱发表网为您精选了8篇当代科学论文,愿这些内容能够启迪您的思维,激发您的创作热情,欢迎您的阅读与分享!
深入原著理解马克思哲学的精神实质
近20年来,我国哲学研究的可喜进展之一,是认真解读原著已成为学界的共识。因此,向原著提问和通过原著提问理应作为马克思哲学研究取得进展的基本路径,也因此提出了“如何解读马克思文本"的问题。在这个问题上,当代有一些争论。其焦点大致可归结为三个问题。
第一,应该不应该在解读马克思文本时保持价值中立?不戴意识形态眼镜来研究马克思在当代学界已经成为一种很时髦的观点。我个人不同意这种看法。一方面,在现实中,除非把自己封闭起来,否则所谓保持价值中立是极为困难的。另一方面,价值中立及其认识论上的旁观者立场本身就已经被20世纪的学术进展证明是非法的。只要注意到相关理论的进展,我们便能够认识到所谓价值中立绝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更重要的是,借科学的名义提出的非意识形态性质的学术要求,在一种貌似公允的立场上把马克思固定在19世纪的语境中,把贬抑于与资产阶级科学没有差异的中立的学说,在任何时候对马克思哲学来说都是一种危险的做法。
第二,能否把文本研究作为马克思哲学研究的中心视角?文本研究当然具有基础性地位,这种地位不仅使任何人物和思潮的研究都不能回避,而且在历史认识上,它实际承载着史的意义。这应该成为学界的常识。今天在马克思研究中重新强调这一点是针对过去研究的不足,而不是把它抬高到教条的地位。所以,我认为,无论是广义的文本解释学,还是狭义的文本考证学,在当代学术中都可以有其独特的地位,但哪一种都不能替代问题研究,更不能以此来否定其他哲学的创新成果。
第三,在文本解释时如何处理“史"与“论"的关系?这一点在当前学界争论较大,不仅哲学,而且历史研究等领域也都存在着这个问题。我个人的意见是,哲学具有特殊性,不能简单地以史论二分来描述文本及其解释结果。这是因为,一方面哲学诠释学已经合理地指出,任何一种能够成立的解释必然是读者与作者视域的历史性融合,换句话说,文本不是具有凝固意义的“史";另一方面,除了哲学等少数思潮外,几乎全部哲学之“论"同时都是“史"的凝结和创造性再现,但这个史不是文本,而是贯穿于不同文本中的问题。因此,在比喻的意义上通过强调史论关系来提倡读原著是重要的,但刻意制造“史"与“论"的对立,并且把某一端抬高到绝对标准的地位恐怕是难以成立的。特别是,以读马克思本人著作与其他著作的多少比例来衡量学术水平,这是一种极为可笑的做法。
转换思维方式,提高研究主体的提问水平和理论意识
围绕文本解读的争论事实上超出了对待文本的理论态度,而是提出了整体思维方式的转换问题。对马克思文本的解读与整个人类的理论进步是联系在一起的,这种理论进步可能使得我们能够领悟在马克思哲学中没有被充分重视的有价值的成果。例如,在今天,由于全球化成为重要问题,故而马克思的世界历史思想再次成为人们注意的焦点。这表明,关于马克思哲学的当代价值的追问,受到条件和理论家们提问水平的直接,也就是说,马克思哲学的当代性建构需要研究主体自觉地转换思维方式,提高自身理论水平和理论意识。
20世纪传播和史的经验和教训是值得认真的。虽然诸多失误并不应该由理论来承担,但是理论本身却不能不反思自身。由于这些工作涉及历史,我们在这里不好展开。仅以卢卡奇的例子,以强调这种反思本身应该直接指向理论认知的方法。当他以《历史与阶级意识》实际开创了西方之异端道路时,必须承认,他是真诚地希望从“人"、“主体性"角度来拯救第二国际重要失误的。但沿着这一路径走下去恰恰是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怪圈,后来的阿多诺曾悲怆地指出了这一点。当然,阿多诺指出这一点并非因为他比卢卡奇多读了几本马克思的书。而卢卡奇本人在自己理论发展过程中,在其后期《关于存在的本体论》中,向马克思立场和观点的接近,也不是因为自己在后期接触到的马克思的著作比早期多,而是较为自觉地清算了自己的主体性哲学(在某种意义上也是作为德国哲学思维方式的意识哲学)。同样,我们在面对这些问题时,如果以为自己读了一些马克思的书就够了,那才是幼稚的。我国哲学研究事实上长期忽视了一个基础性问题,即评估西方学者解读马克思的成果绝不是拿这些学者的判断与马克思的原文逐字逐句对照,而是自己在对马克思的理解上必须高于他们。只要研究者缺乏对自身理论方法论的自觉关注,就会面临一些基本的难题,就会产生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问题。
事实上,在当前马克思中,从体系取向到取向、从宏观到微观、从一元形象向多元形象等等这些转换也都十分重要。在今天,围绕马克思哲学的当代解释产生了诸种不同的模式,也形成了对解读的不同理解,这些都为进一步深化和拓展马克思哲学研究提供了重要的基础。而在进一步的研究过程中,通过理论家们对自身思维方式的自觉审理,提高马克思哲学研究的实际水平,马克思哲学的创新或与时俱进便会获得更加生动的局面。
关注重大主题,寻求马克思哲学新的生长点
马克思哲学与旧哲学有着本质差别,它的旨趣不在纯粹的思维驰骋,它的全部落点是生活和。因此,文本研究和提问水平是基础性的工作,而最直接、最迫切的是在重大时代主题上的发言,这也是弘扬哲学精神和实现它的历史使命的基本手段。就这一点而言,它仍然包括两个基本层面:基本理论建设和对现实重大事件的参与。在基本理论层面上,我们需要构建新的学术平台,这个平台应该以当代生活实际展开的逻辑为底蕴,同时又必须站在整个20世纪思想的高点上面向世界历史发展,从而为穿透当代社会生活的复杂性提供一个思维构架。而参与层面,虽然在当代学术建制和社会分工的意义上,学者或知识分子应该有自己的独特身份和作用,但是必须以关注人生切要、社会生活具体环境变迁为基本取向,因此需要对各类问题保持自身的敏感性和参与热情。
深入原著理解马克思哲学的精神实质
近20年来,我国哲学研究的可喜进展之一,是认真解读原著已成为学界的共识。因此,向原著提问和通过原著提问理应作为马克思哲学研究取得进展的基本路径,也因此提出了“如何解读马克思文本"的问题。在这个问题上,当代有一些争论。其焦点大致可归结为三个问题。
第一,应该不应该在解读马克思文本时保持价值中立?不戴意识形态眼镜来研究马克思在当代学界已经成为一种很时髦的观点。我个人不同意这种看法。一方面,在现实中,除非把自己封闭起来,否则所谓保持价值中立是极为困难的。另一方面,价值中立及其认识论上的旁观者立场本身就已经被20世纪的学术进展证明是非法的。只要注意到相关理论的进展,我们便能够认识到所谓价值中立绝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更重要的是,借科学的名义提出的非意识形态性质的学术要求,在一种貌似公允的立场上把马克思固定在19世纪的历史语境中,把贬抑于与资产阶级科学没有差异的中立的学说,在任何时候对马克思哲学来说都是一种危险的做法。
第二,能否把文本研究作为马克思哲学研究的中心视角?文本研究当然具有基础性地位,这种地位不仅使任何人物和思潮的研究都不能回避,而且在历史认识上,它实际承载着文献史的意义。这应该成为学界的常识。今天在马克思研究中重新强调这一点是针对过去研究的不足,而不是把它抬高到教条的地位。所以,我认为,无论是广义的文本解释学,还是狭义的文本考证学,在当代学术中都可以有其独特的地位,但哪一种都不能替代问题研究,更不能以此来否定其他哲学的创新成果。
第三,在文本解释时如何处理“史"与“论"的关系?这一点在当前学界争论较大,不仅哲学,而且历史研究等领域也都存在着这个问题。我个人的意见是,哲学具有特殊性,不能简单地以史论二分来描述文本及其解释结果。这是因为,一方面哲学诠释学已经合理地指出,任何一种能够成立的解释必然是读者与作者视域的历史性融合,换句话说,文本不是具有凝固意义的“史";另一方面,除了现代分析哲学等少数思潮外,几乎全部哲学之“论"同时都是“史"的凝结和创造性再现,但这个史不是文本,而是贯穿于不同文本中的问题。因此,在比喻的意义上通过强调史论关系来提倡读原著是重要的,但刻意制造“史"与“论"的对立,并且把某一端抬高到绝对标准的地位恐怕是难以成立的。特别是,以读马克思本人著作与其他著作的多少比例来衡量学术水平,这是一种极为可笑的做法。
转换思维方式,提高研究主体的提问水平和理论意识
围绕文本解读的争论事实上超出了对待文本的理论态度,而是提出了整体思维方式的转换问题。对马克思文本的解读与整个人类的理论进步是联系在一起的,这种理论进步可能使得我们能够领悟在马克思哲学中没有被充分重视的有价值的成果。例如,在今天,由于全球化成为重要问题,故而马克思的世界历史思想再次成为人们注意的焦点。这表明,关于马克思哲学的当代价值的追问,受到时代条件和理论家们提问水平的直接影响,也就是说,马克思哲学的当代性建构需要研究主体自觉地转换思维方式,提高自身理论水平和理论意识。
20世纪传播和发展史的经验和教训是值得认真总结的。虽然诸多失误并不应该由理论来承担,但是理论本身却不能不反思自身。由于这些工作涉及历史,我们在这里不好展开。仅以卢卡奇的例子,以强调这种反思本身应该直接指向理论认知的方法。当他以《历史与阶级意识》实际开创了西方之异端道路时,必须承认,他是真诚地希望从“人"、“主体性"角度来拯救第二国际重要失误的。但沿着这一路径走下去恰恰是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怪圈,后来的阿多诺曾悲怆地指出了这一点。当然,阿多诺指出这一点并非因为他比卢卡奇多读了几本马克思的书。而卢卡奇本人在自己理论发展过程中,在其后期《关于社会存在的本体论》中,向马克思立场和观点的接近,也不是因为自己在后期接触到的马克思的著作比早期多,而是较为自觉地清算了自己的主体性哲学(在某种意义上也是作为德国哲学思维方式的意识哲学)。同样,我们在面对这些问题时,如果以为自己读了一些马克思的书就够了,那才是幼稚的。我国哲学研究事实上长期忽视了一个基础性问题,即评估西方学者解读马克思的成果绝不是拿这些学者的判断与马克思的原文逐字逐句对照,而是自己在对马克思的理解上必须高于他们。只要研究者缺乏对自身理论方法论的自觉关注,就会面临一些基本的难题,就会产生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问题。
事实上,在当前马克思哲学研究中,从体系取向到问题取向、从宏观理论到微观科学、从一元形象向多元形象等等这些转换也都十分重要。在今天,围绕马克思哲学的当代解释产生了诸种不同的模式,也形成了对解读方法的不同理解,这些都为进一步深化和拓展马克思哲学研究提供了重要的基础。而在进一步的研究过程中,通过理论家们对自身思维方式的自觉审理,提高马克思哲学研究的实际水平,马克思哲学的创新或与时俱进便会获得更加生动的局面。
关注重大时代主题,寻求马克思哲学新的生长点
马克思哲学与旧哲学有着本质差别,它的旨趣不在纯粹的思维驰骋,它的全部落点是生活和历史。因此,文本研究和提问水平是基础性的工作,而最直接、最迫切的是在重大时代主题上的发言,这也是弘扬哲学精神和实现它的历史使命的基本手段。就这一点而言,它仍然包括两个基本层面:基本理论建设和对现实重大事件的参与。在基本理论层面上,我们需要构建新的学术平台,这个平台应该以当代社会生活实际展开的逻辑为底蕴,同时又必须站在整个20世纪思想发展的高点上面向世界历史发展,从而为穿透当代社会生活的复杂性提供一个思维构架。而政治参与层面,虽然在当代学术建制和社会分工的意义上,学者或知识分子应该有自己的独特身份和作用,但是必须以关注人生切要、社会生活具体环境变迁为基本取向,因此需要对各类问题保持自身的敏感性和参与热情。
【正文】
[中图分类号]G04[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0-4769(2003)06-0055-04
哲学的经济学分析和经济学的哲学概括,是马克思理论研究中极其重要的内容,体现出丰富的方法论思想。认真清理和总结这些思想,无论对于我们建构当代中国经济哲学还是分析现实经济问题,都具有重要的理论借鉴意义。
一、客观性与主体性的统一
马克思的经济哲学既非单纯经济学也非纯粹哲学,而是在融合两者基础上形成的一种新质科学。这种“新质”,就在于它打破了当时的一些哲学家和经济学家考察经济问题的方法:或者从主观概念、理性原则出发剪裁、套用客观经济现实,否认后者是前者的基础;或者停留和止步于客观经济现象的表层,否认作为主体的人的认识、实践的能动创造性。前者是唯心主义的经济哲学方法,后者是机械唯物主义的经济哲学方法。
马克思对唯心主义经济哲学思想的批判,在他最初的经济哲学研究成果《哲学的贫困》中就有着充分的体现。他批评蒲鲁东从普遍理性出发建构经济学的哲学体系,把经济范畴视作“不依赖实际关系而自生”[1]的思想,不过是一种先验的唯心主义的经济哲学。而他关于经济学要能够真正揭示现实经济生活的本质和规律,就必须跳出哲学的圈子研究经济现象的思想,则蕴含着从经济现实、物质生产出发的唯物主义经济哲学思想。同时,对庸俗经济学思想的反思,使马克思意识到,经济哲学要走出“在表面的联系内兜圈子”,对“最粗浅的现象作出似是而非的解释”的误区,[2]就必须突破以往的理论,在面对现实的同时发挥主体能动性,冲破思想障碍,敢于进行理论创新。
集马克思经济哲学思想之大成的《资本论》,既与马克思立足于资本主义经济生活的现实,从现象分析中揭开资本主义社会结构、关系、运行机制乃至整个人类社会历史的“谜底”有关,又与马克思在充分吸取以往和当时的经济学、哲学思维成果基础上,善于走出哲学和经济学各自的理论藩篱,在综合两者的基础上进行理论创新不无联系。正因如此,马克思才最终实现了其哲学与经济学成果——唯物史观与剩余价值论的有机统一。
纵观马克思一生的经济哲学研究,他不是躲进书斋给自己设定纯抽象思辨的命题,在主观玄想中构造体系,而是立足经济现实,捕捉时代提出的重大问题;不囿于“现存”和既有的方法、结论,而是让“思想的闪电”在划破理论的迷雾中,揭示现实经济生活的真谛。
今天,虽然时代的巨变使经济哲学研究无论在形式上还是内容上都与马克思那个时代有了极大差异,但马克思当年从客观性与主体性相统一的角度研究经济哲学的思路和方法,仍能为我们从事当代经济哲学研究提供有益的启迪。在此,不妨借用马克思的一句名言:经济哲学要想成为“自己时代精神的精华”,就必须“不仅从内部即就其内容来说,而且从外部即就其表现来说,都要和自己时代的现实世界接触并相互作用”。[3]同时,要充分发挥主体特有的能动性,破除陈旧的传统观念,解放思想,敢于创新,与时俱进。
二、科学性与人文性的统一
科学性与人文性,分别从物与人的角度,体现了人类对世界的两种基本态度和价值取向,前者强调客观性和事实评价,后者强调主体性和人文关怀。马克思经济哲学研究的对象,无疑是“现实的人”[4]。马克思认为,“现实的人”既是“社会关系的总和”,[5]又是能动的、有价值、理想追求的主体。因此,经济哲学要研究“物”,也要研究“人”,应是科学性与人文性的辩证统一。在马克思的经济哲学中,科学性与人文性的这种辩证统一,体现得尤为彻底。
马克思既反对从所谓“纯粹的客观性”或单纯的技术理性、经济模式出发考察经济现实的做法,认为这种撇开主体的人和缺乏对人的价值需要、利益要求、地位体现、发展愿望的人文关怀的理论,把人降低或等同于“物”和单纯“经济人”;同时,又反对从抽象的人、人性、人道主义出发考察经济现实的做法,认为这种抛弃客观的物和缺乏对客体分析的“人文关怀”,只能使人成为虚假的主体和片面的“道德人”。与资产阶级经济学或哲学不同,马克思经济哲学的独到之处,在于他在揭示资本主义经济结构和人类社会历史的本质时,把它们视为以人的生产实践为基础和中介的合规律的过程,强调无产阶级解放之路的寻求,首先必须深入到客观的经济底层,同时,又关注现实的人尤其是无产阶级的地位、处境、命运和出路,认为自己的理论就是为“倍受压迫”的那个阶级提供解放的精神武器。[6]因此,在马克思的经济哲学中,对“人”的探讨既以对客观事实的科学研究为基础,又以对人的价值追求和发展要求为目的;对“物”的探讨既以人的价值取向为参照,又注重从物的基础、本源角度探究人文关怀的合理性和可能性。
今天,借鉴马克思科学性与人文性辩证统一的方法建构当代中国经济哲学,有助于我们关注和研究全球化和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中经济增长、转型、变化、发展的现状、历史和未来趋势,立足科学的实证经济学,从人化了的客观世界中认识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自然基质及其本质规律,为理解和满足人的价值需求、人生的现实性、时代的变易性、社会生活的真伪性,以及准确定位与之相应的人格模式,提供客观依据;同时,也关注和研究人在全球化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中体现自身价值、发展自己的愿望和要求,善于运用科学的哲学世界观和方法论,研究人的价值要求的客观范围和内在层次,为使人在冷漠、自在的自然物质世界中看到自己的价值,体现生存的意义,感到人生的温暖、美好和崇高提供激情泉源。具体言之,经济哲学要研究宏观的经济增长与人的发展、社会进步三者间的关系,研究微观的诸如经济发展、转型引发的利益与价值、公平与效率等矛盾,以及道德与经济、政治与经济、法律与经济乃至社会心理与经济等等之间的关系问题。
三、决定性与选择性的统一
决定性与选择性则侧重于从实践角度表述主客关系。决定性即承认人类社会历史及其经济运动是有自身规律可循的自然历史过程;选择性即承认社会历史及其经济运动又是历史主体的人有目的的活动过程。前者肯定客观世界和其规律的必然性及其对人的制约性,后者肯定主体的人的能动性和创造性,认为作为历史主体的人一身兼任“剧中人物”和“剧作者”双重身份。[7]因此,人类社会历史和经济运动的规律,是通过现实的人的有选择的能动性活动而得以实现的。人的实践是联接两者的中介,正是在实践基础上,两者达到了辩证的统一。经济哲学研究的目的之一,就在于通过对经济现实的理性考察,为发挥人的自主能动性提供理论根据,因此它应当从决定与选择的统一角度,研究作为客体的世界与作为主体的人之间相互作用的辩证关系。这种统一在马克思经济哲学思想中,同样得到了体现。
在马克思看来,资产阶级经济学家陷入纯实证经济论和蒲鲁东陷入纯思辨的经济论,原因之一就是他们离开历史的主客体关系来考察经济问题,没有看到客观经济规律既是人的能动实践的结果,因而人在它面前并非束手无策;但经济事实作为既定产物又具有客观必然性和制约性,因而人在它面前不能随心所欲。由于不能正确认识经济活动中决定性与选择性的统一关系,导致他们或者陷于机械决定论,视资本主义经济关系为“永恒之手”,完全制约着人的活动;或者陷于唯心能动论,视个体理性、“社会天才”的自由意志为解决经济矛盾的灵丹妙药。与他们不同,马克思一方面认为社会的、历史的物质活动是人类生产实践、经济生活的根本内容,生产力是在人类从事生产的经济活动的历史过程中积累、创造的物质力量,而不是自身无前提的先验假设;同时又认为人类生产实践是主体的人有意识、有目的的活动,生产力是人的实践能力的物化,生产关系是人为适应生产力而创造的结果。这样,马克思通过物质生产实践作为历史的主体与客体的基础和中介,科学地预示了人类社会历史和经济活动,是历史决定论和历史选择论的统一。
今天,借鉴马克思的上述方法考察当代中国选择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之路和制订新世纪现代化战略决策,有助于我们走出“超越论”和“循序论”的两极,既立足于“以我们正在做的事情为中心”,研究诸如中国与世界体系的联系与交往中,经济的调整、重组、改革、开放等关系;又充分发挥主体的能动创造性,在历史的决定性与选择性的交错点上“抓住机遇”,切实把我们的事情做好。借鉴马克思的上述方法研究生态和可持续发展等问题,有助于我们走出“人类中心论”或“生态决定论”的两极,进而深入研究诸如经济增长与自然成本和生产效率、人口生产与物质生产,社会发展中的物质生产、人口生产与精神生产,自然发展与社会发展,以及社会生产和再生产与自然可再生性发展等等之间的相互制约关系。
四、共时性与历时性的统一
共时性与历时性,是分别从静态与动态、横向与纵向的维度考察社会结构及其形态的视角。前者侧重于以特定社会经济运动的系统以及系统中要素间相互关系为基础,把握社会结构;后者侧重于以社会经济运动的过程以及过程中的矛盾运动发展的规律为基础,把握社会形态。运动通过静止表现出来,相对静止中有永恒的运动。因此,共时性与历时性两者有着辩证统一的关系。
上述理论在马克思经济哲学中,具体体现为他的“有中介的社会生产体系”[8]观:社会就其静态存在看,是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和社会关系;就其动态展开看,是生产力发展改变生产关系及其一切社会关系。生产方式作为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中介,既为生产力所决定又决定生产关系,既具生产力功能又具生产关系价值,是共时性与历时性的统一。人类社会特定结构及其整个历史运动,既是一个以生产方式内部各要素相互作用为基础的系统,又是一个由生产方式运动推动的过程。因此,社会结构与社会形态统一的基础,在于社会的生产方式。
今天,借鉴马克思的上述观点研究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有助于我们既从历史的、现实的国情出发,又把它置于“世界历史”、“全球化”的国际背景中;既从我国特定的经济发展阶段、生产力发展水平出发,又联系人类社会发展的全过程和总趋势,从而既看到生产方式、交换方式因其中介性,可以共存于两种社会制度之间并互通互补,生产的技术层面构成生产方式的基础,经济体系以它为坐标系,经济形态的依次演进从根本上决定所有制形态的一般发展,因而资本主义的生产力、市场经济发展阶段不可超越,中国必须实行经济体制改革,实行市场经济;又看到生产方式、交换方式的中介性必然与一定的经济关系、社会制度结合,生产关系的社会层面决定社会的基本制度,不同的所有制形态可以反映相同的经济形态。因此,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和社会制度是可以超越的,中国实行的体制改革和市场经济,应该而且必然是社会主义的。
五、实证归纳与理性概括的统一
实证归纳与理性概括的统一,是马克思经济哲学研究中又一基本的方法论思想。它体现为马克思的经济哲学不仅从经济现实出发,在研究经济现实中进行哲理的分析推论,并从中引出世界观、方法论的结论,而不是止步于实证归纳;而且在对经济现象进行哲理的分析与揭示中,融入经济的实证使之有根有据,而不致流于哲理的空洞思辨和抽象演绎。
还在马克思创立经济哲学之初,他就批判地审视了当时的经济理论,既反对蒲鲁东用先验原则、抽象哲学理念投射经济现实,认为这只能导致“可笑的哲学”;[9]又批评一些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停留于纯粹经济事实的肤浅表述和实证归纳,认为其不从经济关系的社会历史性考察、深究经济现象的本质,导致了他们视资本主义生产关系为固定永恒的规律的唯心史观结论。而马克思《资本论》中贯串始终的抽象与具体、逻辑与历史、分析与综合、演绎与归纳的方法,则是他融合经济学实证性与哲学思辨性的结晶。虽然这部研究资本主义的巨著侧重于分析资本主义的经济结构,但这种分析却既因哲学唯物史观的运用而使经济学的实证分析,超越了纯粹的表象描述而具有强烈的理性思辨,又因经济学劳动价值论、剩余价值论的实证而使哲学的逻辑推演,超越了纯思辨的抽象论证而具有透彻的经验说服力,从而使它的价值,远远超过了任何单纯的经济学著作或单纯的哲学著作。纵观马克思的经济哲学思想,其哲学与经济学在相互交融基础上达到了辩证统一。如同劳动、分工、生产力、生产关系既是经济学又是哲学的基本范畴一样,马克思的经济哲学理论在一定意义上,可以说既是社会的、历史的、哲学的经济学,又是经济的社会学、历史学和哲学。
今天,借鉴马克思的哲学理性思考和经济学实证分析统一的方法研究和建构当代中国经济哲学,必须做到:一方面,在探讨诸如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经济全球化等具体问题时,必须运用世界历史理论、社会形态论加以理性抽象而不能止于经济范式、技术模式、操作手段等经济学的表层。另一方面,在深化诸如的社会结构论、形态论、本质论、动力论等基本理论时,必须结合和依据世界、中国的社会经济变化现状和趋势,以及新科技革命、信息革命等问题加以经验证明,而不囿于抽象的概念框架和理论体系。更重要的是要在融合两者特征的基础上,创建出既不因满足于繁荣表象而对自身功能产生幻化、又不因囿于空洞思辨而对自身功能产生怀疑的,既适合又能指导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现实的经济哲学理论。
【参考文献】
[1][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58.140,149.
[2]资本论: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5.98.
[3][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56.121,466-467.
[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60.23.
[5]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18.
论文摘要:素描课程的教学改革要注意基础素描教学理念的探索:在素描基础教育中,在强调学生实践技术训练的同时,还要着力培养学生的艺术观念;在课程开始阶段就应通过鉴赏、研究、分析优秀素描作品等手段强化基础理论知识的教学,决不可重实践而轻理论;要提倡个性的张扬和创新意识,对学生的艺术个性要进行精心引导,决不能机械地为学生制定“依样画葫芦”的标准.
素描是造型艺术的基础.素描练习有利于学生认识和理解客观对象,培养正确的观察方法和表现方法,锤炼艺术语言,提高造型能力.对于每个学生来讲,无论毕业后从事什么工作,素描练习都是必不可少的.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巨匠米开朗基罗曾指出:“素描是绘画、雕刻、建筑的最高点,素描是所有绘画种类的渊源和灵魂.”19世纪俄国著名的艺术教育家契斯卡柯夫曾说:“素描是一切的基础,是根基,谁要是不懂得或者不承认这一点,谁就没有立足之地.”
素描既有基础性的一面,也具有单独作为一种绘画方式的另一面,自成它独特的审美价值和文化内涵.在学院美术教育中,素描因为其基础性而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但是现存的教学模式存在着许多弊端和不足:在教学过程中一味地强调基础,不利于学生创作意识的培养,学生的学习兴趣明显不足甚至认为素描枯燥乏味,教学效果总体上呈下降趋势.造成这种局面的原因主要在于:社会对各个层次、不同专业的美术人才的需求激增,美术教育急速扩张,从而人校新生的总体专业水平有所下降;基础素描课程的课时量有所缩减,教师在学生个体上花费的教学时间明显减少.面对这样的困境,当务之急是对素描课程的教学理念进行调整,拓宽现代基础素描教学的思路,给乏味的基础教学增添活力,使素描能和别的画种一样成为独具特色的情感表达方式,从而使学生通过学习基础素描架构起良好的知识体系.这是构建现代素描教学模式的根本.
1、从艺术素养入手强化学生的艺术观念
在素描基础教育中,在强调学生实践技术训练的同时,还要着力培养学生的艺术观念.传统的素描教育偏重实践而轻理论,只注重学生专业技能的掌握而忽视了学生艺术素质的培养,学生也往往把技术水平作为衡量自身素质的标准,非常漠视理论水平和艺术素养的提高,甚至以为“技术”与“理论”之间是相悖的.过分专注学生的技巧性训练,不利于开阔他们的眼界,容易使他们对一些艺术产生成见甚至抵触和排斥不同类型的绘画形式,导致他们以自己所学到的具象写实和传统理性思维来衡量各种绘画流派从而产生错误.
随着我国教育规模的不断扩大和教育理念的不断更新,技能的获得不再是高等教育的唯一目标,强调培养学生合理知识结构的素质教育成为主流.为了强化学生的艺术观念,教师可以打破教学常规,从源头文化开始,把学生原本需要在素描学习中获得的对审美思想、美学思潮、艺术发展规律、艺术创造的特点的认识,提前到学习的初始阶段或与学习过程并进,使学生一开始就对即将要学习的内容有较为全面的认识,从而能目的明确地进行学习和研究.艺术作为人文学科的一部分,其底部应该由人文学科来支撑.学生在艺术道路上的成长很大程度上需要眼界的开阔,基础课教师应该引导学生在宽广的美术层面上找到一个可以依托的“点”.在素描教学中,教师应该向学生强调艺术理想的实现不能只依靠技能,还需要艺术理论的支撑,更需要文化素养的深厚积淀.
2强化基础理论教学,变“技入道转”为“由理入道”
绘画是一件需要动手的事情,因而很多教师都喜欢在画室里摆静物上课.但是,一些教师极少向学生讲明应怎样观察和表现物体,只是简单地讲一讲“三大面五大调子”,就要学生开始实践.这样,学生由于不知道应该怎样处理画面,往往无所适从,只好迷失于画面中,依葫芦画瓢,照抄对象;由于丧失了自己的主动性,对画面没有控制力,学生对自己的作品也感到茫然,很容易产生学习上的厌倦心理.这种重实践轻理论的教学方式导致学生对于素描的认识就只能停留在感性上.如果在课程开始阶段就通过鉴赏、研究、分析名家和优秀学生的素描作品,把素描的基础理论知识给学生讲解清楚,不但有利于学生加深对作品的理解,而且能使学生对素描逐渐由感性认识上升到理性认识,从而能从更高的角度思考自己的作品,主动地把握画面.边分析作品边讲解理论的教学过程是极有活力的,这种教学有利于培养学生的画面意识、创造性思维能力、形式美的想象感悟能力和创造性地处理视觉信息的能力.
3、注重学生的艺术个性发展
长期以来,基础素描都遵循以写实为主的固定教学模式,整个素描教学偏重于技术技能的训练,忽略了创造性思维和个性发展的因素,从而学生在整个高等教育阶段的素描学习中只知道机械地再现客观事物,无法在画面中加上个人的感受和想象.
个性培养是艺术教育应该达到的目标之一,而艺术个性来源于真实的个人感受,来源于个体对社会、生活、自然的感受和敏锐的洞察力.在素描教学中,学生的作品中常常会不自觉地流露出个性萌芽,尽管这些个性表现得不够稳定,但教师应该及时地把握住学生这种偶发的闪光点,不应该忽视或者是放任自流.在教学过程中,教师应该对学生的艺术个性进行精心引导,决不能机械地为学生制定“依样画葫芦”的标准,否则,就会扼杀学生的艺术个性,学生的素描作品只能成为客观世界的复制品,只能是千人一面、万物一形,而不可能是独具匠心的创作.在高校美术基础教育阶段,学生在练习基本功的同时,还应该自主地对每一种绘画基本要素进行研究,以确立哪些要素能够成为自己的绘画语言,并能将绘画对象转化成为艺术符号,即根据内在需要去描述对象.没有内在的触动,素描习作只能是简单的图像练习,只能是一个模仿对象的过程.
法兰克福学派是20世纪西方文论的重要流派之一与俄国形式主义、英美新批评、法国结构主义的文本形式中心论不同,法兰克福学派文论承袭了作为感性生存论的德意志审美精神,将 艺术 和审美看成摆脱 现代 社会生存困境的最佳途径,其直接的理论来源是马克思《1844年 经济 学 哲学 手稿》和卢卡奇《 历史 与阶级意识》中异化与人的解放间题,并改造了弗洛伊德主义和存在主义等现代西方哲学,从而 发展 了一种和经典文论不同的文艺社会学。可以说,法兰克福学派的艺术与审美理论都建立在这样一个基础上;即艺术和审美如何成为解放意识、否定异化的革命性力量。在此意义上,可以把法兰克福学派文论看成一种广义的社会文化批判理论。法兰克福学派的批判理论主要指向两个方面:一是对苏联美学的批判性考察,二是对发达资本主义文化工业的批判,这两个方面都对
马尔库塞用形式主义美学理论批判美学,批判 艺术 是社会意识形态的观点,这是不足取的。但我们也应该看到,马尔库塞所强调的艺术的主体性、艺术自律及审美形式等问题,确实是长时期内美学所忽视的。在
童庆炳在写于1983年的《文学与审美》一文中提出了一个今天看来习以为常而在当时起到开风气之先作用的见解:“只有在文学理论的各个问题上深深引进‘审美’的观念,我们的文学理论才可能打开新的局面”。1984年,童庆炳在自编教材《文学概论》(红旗出版杜)中明确提出了“文学是社会生活的审美反映”及“审美是文学的特质”的新见解。童庆炳在1992年主编的《文学理论教程》中则吸收了 现代 西方语言美学的新成就,提出了一个沿用至今的观点—“文学是显现在话语蕴藉中的审美意识形态”。
由于“审美意识形态论”是在对苏联及欧美文论的借鉴基础上,特别是 总结 了我国现当代文论的教训后提出来的;在后来的阐释中,又吸收了西方形式主义文论的理论要素,因而就体现出一种综合视野:既避免了将文学作简单的意识形态图解的文学工具论的缺点,又防止文学研究陷入形式主义学派见木不见林的狭窄范围。在今天看来,它仍然有着旺盛的生命力。面对学界对“审美意识形态论”的怀疑和指责(比如把“审美意识形态论”理解为“审美主义”).童庆炳仍然认为,审美意识形态论是文艺学的第一原理。
随着1974年纪念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之一哈耶克(friedrich a. von hayek)于1991年的逝世,“奥地利经济学派”基本上已成了的一个历史名称,然而,奥地利学派经济思想家的理论贡献,却永远留在人类的存量知识之中了。正如哈耶克(hayek, 1967,见中译本,第215页)本人所言:“自立门户的奥地利学派虽已不存在,但我相信仍然存在着一种独特的奥地利传统,我们可以期待这一传统有朝一日会为经济学的进一步发展做出许多贡献,它所开启的道路的丰富内涵,仍然没有得到充分的利用,对于某些任务,仍然可以利用它来取得一些贡献。”从哈耶克的这一评论中,我们可以看出,尽管奥地利经济学目前已成了经济思想史上的一个历史术语,但这并不意味着其思想方法和理论洞识已失去了当代意义。
在经济学说史上,奥地利经济学派的出现应该说始于门格尔(carl menger)《经济学原理》一书于1871年的出版。接着,庞巴维克(eugen von böhm-bawerk——门格尔德学生)和维塞尔(friedrich von wieser)与门格尔一起,创立了第一代奥地利经济学。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奥地利学派的第二代传人米塞斯(ludwig von mises——庞巴维克的学生)、迈耶(hans meyer——维塞尔的学生)与哈耶克、哈伯勒(gottfried haberler)、马克卢普(fritz machlup)、莫根斯坦(oskar morgenstern)、以及罗森斯坦-罗丹(paul n. rosentein-rodan)等一大批学者一起,出版和发表了大量著作,从而把奥地利学派的经济学推向了鼎盛期。二次战后,尤其是20世纪60-70年代之后,奥地利经济学派的一些理论观点逐渐被新古典主流经济学所吸纳和融合起来了,随之奥地利学派的理论主张也逐渐模糊起来,于是就有了哈耶克的“自立门户的奥地利学派虽已不复存在”说。尽管如此,在20世纪60-70年代后,仍有israel kirzner(米塞斯的关门弟子),e. streissller, ludwig lachmann, murray n. rothbard, l. b. yeager, gerald p. o’driscoll, mario j. rizzo, roger w. garrison等一批当代学者在坚持弘扬并重新解释奥地利学派的传统思想和理论主张,尤其是自20世纪90年代后,在国际上出现了奥地利经济学的新一波的复兴运动。按照柯茨纳(kirzner, 1991)和马克卢普(machlup ,1982)的总结和归纳,奥地利学派的理论观点和经济主张大致有以下8点:(1),方法论上的个人主义,主张对经济现象的解释应该回溯到对个人的行为中去解释;(2),认识上的主观主义,承认只有通过有关个人的知识、信息、感觉和期望,才能理解和解释人们的行为;(3),经济分析中的边际主义,强调决策者所面临的数量预期变化的重要性;(4),在市场运行上,坚持认为效用尤其是边际效用递减对需求和进而对市场价格有着决定性的影响;(5),机会成本理论,承认影响决策的成本是指为某一目的而使用生产要素所放弃的最为重要的选择机会,而不是指已被放弃去选择其他目的的机会;(6),强调消费和生产的时间结构,坚持认为人们有时间偏好,并注意生产的“迂回性”;(7),相信市场和竞争是一个学习和发现过程;(8),坚持认为个人决策是在不确定环境中的一种选择行为,并认定有关选择的机会也是决策的一部分。
上述8个主要观点,部分由奥地利学派第一代传人门格尔、庞巴维克、维塞尔所初步提出,并经由其第二代传人米塞斯和哈耶克等学者的深入解释而变成了奥地利学派思想家们所关注的核心问题和理论意识。奥地利学派的这8个主要理论观点,绝大部分目前已被当代经济学家们所接收,从而已几乎全部被吸纳和融合到新古典主流经济学的理论分析和学术发展中去了。由此可以认为,奥地利学派的3代经济学家们,已对当代主流经济分析和人类的经济思想,做出了巨大的理论贡献。这已是一个为世人所公认的事实。尽管奥地利学派已对人类知识存量的积累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但其思想方法及其理论主张却不是没有问题的。深入探讨奥地利经济学派的思想方法论问题,对未来经济学的成长和发展,将会具有一定的理论意义,尤其是对经济学制度分析的未来理论建设来说,可能有着根本性的理论含蕴。
(二)
在上面的分析中,我们已经知道,奥地利经济学派的思想方法论,可以简单地归结为两点,即方法论上的个人主义和分析进路上的主观主义。熟悉当代主流经济学的学者会马上意识到,奥地利经济学派方法论的这两个基本点,恰恰也构成了当代微观经济学理论分析的潜隐基础,并且实际上也是以科斯(ronald coase)、诺思(douglass north)、威廉姆森(oliver williamson)和张五常为代表的当代新制度主义(new institutionalist)经济学理论架构的暗含前提。因此可以说,尽管新古典主流经济学家和新制度学派的经济学家们并没有明言——甚至他们其中的一些学者还并没有自我意识到——,源自于奥地利经济学派的这一思想方法论,实际上已构成了当代经济学理论大厦的最底层的一块基石。
要理解这一思想方法论的意义及其潜在的问题,看来还要从经济学的选择理论上入手。在这方面,当代一位著名政治哲学家诺齐克(robert nozick)生前已做了许多深入的思考和讨论,曾发表过“纽康柏问题(newcomb’s problem)与选择的两条原理”(1969)、“对纽康柏问题的反思”(1973)、“论奥地利学派的方法”(1976),“经验、理论与语言”(1986)(这几篇论文已收入nozick, 1997)等重要论文,并在《个人选择的规范分析》(nozick, 1990)和《理性的本质》等著作中进一步讨论了相关问题。沿着诺齐克的轮辩理路,在以下的分析中,我们将从两个方面初步讨论一下奥地利经济学派的思想方法论的理论意义及潜在问题。
首先,让我们来讨论和审视一下奥地利学派的方法论个人主义。这里首先应该指出的是,经济学界所说的奥地利经济学派的方法论个人主义,一方面非同于政治学即意识形态意义上的个人主义主张,另一方面也与文化研究中的个人主义有着实质性的差别(参韦森,2003a,第六章)。政治学和文化研究中所见的个人主义,均强调“个性解放”、“个人自由”、“个人自主”和“自我独立”,并且均公开支持在社会经济活动中个人对自身利益的张扬追求;而奥地利经济学中的方法论个人主义,其基本主张是坚持要把对经济现象的理论分析还原到对经济当事人的个人行为的解释中去。正如诺齐克(nozick, 1997, p.111)所见,“方法论的个人主义声言,社会科学中所有合乎事实的理论均可以还原为(reducible to)个人行动的理论,外加一些人在其中行动的约束条件。”
如果把人类社会的所有事实和存在均还原为当事者(agents)个人的行为及其结果,那么,进一步的问题是,是什么决定了并支配着人们行动和选择?在这个问题上,奥地利学派的第二代传人——尤其是哈耶克——进一步推进了门格尔及其他奥地利学派第一代传人的思想,并在分析进路上进一步走向了主观主义。哈耶克坚持认为,只有通过对有关个人的知识、信息、感觉和期望的了解,才能理解和解释人们的行为,从而,哈耶克以信息的获取以及知识在社会中运用作为出发点,构建了他的宏大社会理论的基本框架,也从而极大地推动了人类对自身参与其中的经济社会现象的理解。应该说,就当代社会经济理论发展的整体进展和目前格局来看,从门格尔-米塞斯-哈耶克所一脉承传下来的奥地利经济学派的理论思想,要比其他经济社会理论(包括新制度经济学派的理论学说)具有更强的现实解释力,并且他们也提供了一个完全自恰的理论体系。对于这一点,我已经在《社会制序的经济分析导论》第2章中专门做了介绍(见韦森,2001)。
回到个人的行动与人类社会的“生活形式”(我是在西方社会人们的实际使用中包括习惯、习俗、惯例、制度等在内的“social institutions”概念的宽泛涵义上来“等价”使用维特根斯坦后期哲学中的这个术语的)的相互关系上,有了其方法论的个人主义,从门格尔开始,奥地利学派的思想家们就自然而然地把人类社会的种种习俗、惯例和制度视作为只是具有不完备信息和分立知识因而只具备有限理性(bounded rationality)的个人参与社会博弈的适应性演化的“非企划的结果”(unintended result)(参menger, 1883, book 3, appdenices i-iii)。哈耶克(hayek, 1960,pp.58-60)后来进一步发展了门格尔的这一思想,并在《自由的构成》中提出了如下名言:“在各种人际关系中,一系列具有明确目的制度的生成,是极其复杂但却又条理井然的。然而,这即不是什么设计的结果,也不是发明的结果,而是产生于诸多未明确意识到其所作所为会有此结果的人的各自行动”。为什么种种社会秩序和制度规则会得以如此自发生成和扩展?照哈耶克看来,这仍然需要从个人的行动原则及其社会后果的角度来进行解释。譬如,在1945年在都柏林大学所做的“个人主义:真与伪”的著名讲演中,哈耶克(hayek,1947,p. 8 )就明确指出:“我们在人类事务中所发现的绝大部分秩序都是个人活动的不可预见的结果,这种观点与把所有可发现的秩序都归结为刻意设计的观点的区别,可以从18世纪的英国思想家的真正个人主义和笛卡尔学派的所谓的‘个人主义’的鲜明对比中看出来。”从哈耶克的这些评论中,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出,只有理解了自门格尔以来的奥地利学派的个人主义方法论传统,方能对哈耶克的自发社会秩序理论有一个真正到位并脉络清晰的理解。
概言之,奥地利学派的重大理论贡献之一是较清晰和“客观”地展示了人类的种种社会生活形式的生成与演化机制,而这一重要理论贡献一方面与其方法论的个人主义密不可分,另一方面也与奥地利学派的思想家们对其社会理论解释对象的把握和理解有关。具体说来,基于其个人主义的方法论,奥地利学派的思想家们一般把包括人们的习惯、习俗、惯例和制度在内的社会生活形式(institutions)看成是人们“行动表征”(act tokens——诺齐克语)的总和(sums),而哈耶克本人则进一步精确地把其中的社会秩序(social orders)视作为人们社会活动与交往中的常规性(regularities)的整合(configuration)。由于奥地利学派的经济学家们一般都把人们的社会生活形式视作为人们社会博弈的非个人设计并往往是意想不到的自发生成结果,这就为未来博弈论制度分析预留了巨大的发展空间,并为20世纪90年代中后期在国际上才开始出现的演化博弈论(evolutionary game theory)制度分析在研究方向上预标了分析路径(参韦森,2003b)。从这个视角来展望,在世界未来的经济学发展中,奥地利学派的思想方法和理论洞识,还将会为学术界进一步挖掘,并将会得到进一步张扬和重新进行理论诠释。
(三)
尽管从某种程度上说奥地利学派的方法论个人主义已为现代微观经济分析奠定了思想基础,奥地利学派的经济学家们的理论洞识也在很大程度上推进了人们对社会经济现象的认识和理解,然而,从经济学——尤其是中国经济学——进一步发展的角度来审视,奥地利学派的思想方法论不是没有问题的。现在看来,其问题之一是,如果把种种社会秩序和制度规则都还原为个人行动的结果,那么,进一步的问题是什么决定了人们的社会选择和人们个人行动的原则?是否能像新古典主流经济学、现代博弈论以及新制度经济学那样仅仅把市场参与者一律视作为一台台追求着个人利益(或自我效用)最大化的“超级”计算机?
对于这类问题,应该说奥地利学派的思想家们只是以含糊其辞(尽管哈耶克从信息的获取与知识的利用论及了这一问题并与新古典主流经济学和新制度经济学的理论观点和主张鲜明地区别开来了)而处之,或者至少可以说他们没有试图给予明确的回答。当然,对于以建立精美数学模型为导向的主流经济学来说,现在似乎还没有必要回答和深究这两个问题,但是,对于以认识和理解人类社会经济活动中的种种秩序和制度的生成机制为主要理论任务的奥地利学派自身来说,这类问题就无论如何也是躲不过去的了。现在看来,要对这类深层问题有一些真正到位的认识,仅仅依靠经济学的理论推理以及直观观察和判断显然是无济于事的。由于这些问题与伦理学、(文化)人类学、(社会和认知)心理学甚至演化生物学密切关联着,只有经过一些基于经济学理论分析但又超越纯经济学理论推理的跨学科思考和研究,才有可能走出目前的困境。
只是把种种社会生活形式视作为个人行动的结果,而不去进一步深究是什么决定了人们的社会选择和行动的原则,这自然会给奥地利学派思想家们的理论话语诠释带来许多尚待解释的空间和问题。现在看来,仅从个人行动和的选择决策与人类社会的生活形式的关系来看,问题也似乎绝非如奥地利学派的思想家——尤其是哈耶克——的做法那样假定存在一种先验的人类行动模式(priori pattern of human action),而人类的社会生活形式只是这种先验个人行动模式的无企划的结果。如果是这样的话,奥地利学派与新制度经济学以及与经济学一样,最终都会走向历史决定论。事实上,在社会生活博弈中,个人的行动和选择一方面会导致社会秩序和制度规则的自发生成和演化变迁,另一方面,既存的社会秩序和制度安排也会反过来影响人们的行动选择,——甚至如诺齐克(nozick, 1997, pp. 115-118)所见的那样会型塑(shape)人们的效用函数(或言选择中的“偏好”)。如果是这样的话,个人行动与社会生活形式之间的关系,显然就不尽如奥地利学派所见的那样只是一种单方向的因果作用关系链条,而可能存在一种动态的、复杂的相互作用和关联机制。由于一方面任何社会生活形式(包括种种习惯、习俗、惯例和制度安排)都是人们行动的结果,而另一方面在任何社会的任何历史时点上人们的行动原则与选择表征(choice token)又为人们的社会生活形式所型塑和影响——严格说来是制度地、社会地、文化地、生物地和历史地决定了的,那么,这种复杂的双向作用一方面与与制度变迁中的路径依赖(path-dependence)密切关联,另一方面又生发和产生着社会变迁到的巨大张力(strains)。并且,如果把个人的社会行动和博弈选择视作为是生物地、文化地、制度地、社会地以及历史地决定着的,而不是像奥地利经济学派和新古典主流经济学家们所假定的那样存有一种先验的人类个人行动模式,我们也就自然不会仅仅相信人类社会只有一种演化路径、且只存在一种惟一的最优制度安排了。
当然,我们这里必须认识到——且也必须承认,任何放松经济学现有理论中个人选择和行动原则上的一些先验假定的做法,都会给未来的经济分析和理论建模带来巨大的困难和问题。但是,要对人类社会经济现象——尤其是想要对人类种种社会生活形式的的生成和演化路径——有一些进一步切近现实的理解,我们还不得不把研究的“集中意识”(focus awareness)聚焦到人类个人行动的原则和社会选择的决定因素及其形成机制这一根本性问题上来。经济学理论200余年——尤其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数十年——的积累性发展,已把这个问题重新提到了走向21世纪的经济学家们面前。现在,是要回复经济学的亚当·斯密传统——即从多维视角思考人的选择和行动的原则——的时候了。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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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森,2001,《社会制序的经济分析导论》,上海:上海三联书店。
有报道说,这处修改源于美国顶尖天文学家尼尔·迪格拉斯·泰森的一封电子邮件。科学家在邮件中指出了电影中的一个错误: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也就是1912年的大西洋,当罗丝躺在那块漂浮的木板上仰望时,她不可能看到那样的星空。尽管提起这茬卡梅隆有些骂骂咧咧的。但他还是向泰森要了1912年4月15日4时20分大西洋上空的正确星位图,并把它整合进3D版电影里。而泰森先生也颇为得意地群发了一封电邮,将这结果告诉了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的同事们。
倒真希望这是一则没有虚构成分的轶闻。这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儿,同样是文理科跨界,导演和天文学家说着互相调侃的话,又互相尊重对方的专业,总好过写论文的人和写小说的人掐架。
其实,这世界本就没有非此即彼的文科理科界线。科林·佛斯获得上届奥斯卡最佳男主角奖不久之后,便又以第三作者的身份在国际学术期刊《Current Biology》上发表了关于人的政治倾向与大脑结构关系的论文。同届最佳女主角奖得主娜塔丽·波特曼在哈佛大学主修心理学期间。也曾发表过科学论文。
2012年不仅有泰坦尼克号沉没100周年纪念日,也有当代最著名的科普作家、科幻小说家艾萨克·阿西莫夫逝世20周年纪念日。这位一生著书470部的大作家是哥伦比亚大学生物化学博士,曾在波士顿大学医学院任教多年。在获得副教授头衔3年后,他决定不再教书,而是全身心投入写作中。波士顿大学不但尊重了他的决定,而且在多年后破格晋升他为教授。
内科学论文3000字(一):有效改进内科学教育教学方法初探论文
【摘要】通过对内科学教学中应用教学方法的必要性进行分析,指出了应用教育方法的意义,并提出了几点具体应用,详细阐述了应用方法,希望能对提升内科学教育教学效果有所帮助。
【关键词】内科学教育教学方法教学效果
当今社会的大多数教师在对学生进行内科学的教学时,依旧使用传统教学方法,不能与时俱进,导致学生缺乏对学习的兴趣,综合能力较差,而应用教学方法可以有效改善這种状况。所以,对内科学教育教学方法的研究是十分必要的。
一、在内科学教学中应用教学方法的必要性
在内科学的教学过程中,大部分院校教师仍然采用传统的教学方法,老师主动教学,学生被动接受,但是面对社会的不断进步及就业竞争环境的日益激烈,传统的教学方法不能满足教育需要,所以应在教育上应用教学方法。内科学教学内容既包括基础理论课程,也包括临床实践课程,所以在实际的教学中,教师既需要加强对学生的理论指导,也需要兼顾学生实践能力的锻炼,使其在实践中巩固知识,用知识指导实际操作。
在内科学的教学实践中,提高教学效果,增强学生的临床技能是教学的重点。但是在课堂教学中,学生面对的始终都是枯燥的课本和定式的知识点,而且教师也只针对课本进行授课,对内容的拓展少之又少,这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学生学习的主动性,减少了学生的学习兴趣,不利于其临床技能的增长。这就要求相关教育工作者要改变传统的教学方法,在教学方法上进行创新,应用教学方法将理论知识与实践操作有机结合,激发学生学习热情,培养其主动学习、勇于探索的学习精神,不断提高教学效果。
二、内科学教学中教学方法的具体应用
1.以临床病例为基础的PBL教学法。PBL教学法是指将常规的学习放置到复杂的问题情境中的方法,也称作“问题式学习”,是一种以问题为导向,以学生为中心的教学方法,使学生掌握问题背后的知识,形成自主解决问题的习惯,提升其自主学习的能力。首先,注重PBL教学法教案的编写。可以邀请不同年龄阶层、不同科室的有丰富教学经验及临床经验的教师共同组成教案编写小组,相互协作,合理布局,用自己丰富的经验与临床实际相结合,在兼顾内科学发展及课程重难点教学的基础上,设计出包含不同的概念及知识点的临床题目,将病案信息真实形象地进行表达,形成“教案式”的病例,使学生在学习时能有身临其境般的感觉,严谨的剖析病例,激发其学习兴趣。其次,教师在讲授课程时,应引导学生认识和接受PBL的教学模式。教师可以在课程进行中不断启发与鼓励学生,使其从被动学习转变为主动学习,激发其主动学习的兴趣。例如,教师在进行白血病的病例授课时,可以依据病例设置不同的问题,用“皮肤黏膜出血的常见原因有哪些?”“过敏性紫癜与特发性血小板减少性紫癜如何鉴别?”引发同学思考,引入后续问题。“急性白血病常见的临床表现及发病的主要原因有哪些?”将学生带入问题情境,引发讨论。还可以针对病例提出其他的情景问题:“白血病在人群中的分布特点及各种贫血的原因是什么?”最后让学生对该病例写出初步诊断及诊断的依据。这样能使学生在学习知识的同时处理实际问题,增强自主学习及解决临床问题的能力。
2.以学生为中心的翻转课堂教学法。传统的教学方法是将教师教授知识当作主导,随着时代的进步,这种教学方法不再适应内科学的教学,其教学模式落后,使得学生对于内科学的学习兴趣偏低,教学效果不理想。而且内科学涉及的病种较为丰富,机制也十分复杂,传统的授课模式使得学生在课堂学习的知识得不到消化,只有循序渐进地学习,加强课前预习、课中学习及课后复习才能逐渐掌握知识。采用翻转课堂教学法可以有效提高内科学的教学效率,激发学生学习热情,增强师生互动。翻转课堂教学法是重构学习过程,通过让学生预先学习,把发现的问题放在课堂讨论,课后再进行知识的巩固,增强学习效果。此方法是将传统教学方法中知识的“课上灌输”放到了课前,在学生对知识有了一定了解后,在课堂上进行“答疑解惑”,并将知识延伸至课后,使学生在课后进一步巩固所学习的知识。例如,教师在授课前可以制定教学方案,包括课程开发、课堂学习及课后总结,在正式授课一周前布置好学习任务,让同学依据教学大纲进行探究学习,发现问题及时向教师反馈,教师可以将这些问题进行汇总制作教学视频,用以学生的课前预习,提前将班级学生分成若干小组,要求小组同学在预习后准备课上讲解的资料,如PPT等;教师还可以将部分视频上传到网上,方便师生间就课程中的问题进行线上交流。在课堂上,由学生分组上台讲授提前准备好的课程资料,将学生作为课堂的中心,教师帮助学生指出不足,强化知识点。课程结束后,教师应对学生掌握知识点的实际情况进行考察,了解学生的课前及课堂知识的熟悉程度。这种翻转课堂的教学方法能够有效提高学生的学习兴趣,加强师生及生生间的交流,增强内科学的教学效果。
3.以临床思维为导向的情境教学法。随着当代医学的不断进步,如何培养出理论知识与实践能力同样稳固的优秀人才是当代医学教育工作者面临的主要问题,这就需要教育人员采取科学合理的教学教育方法对医学生进行教育,使其掌握扎实的基本理论和优良的实践水平。情境教学法可以帮助学生理解教材掌握知识,激发学生的学习热情,使其能对问题进行研究,增强其学习及实践主动性。例如,教师在对内科学的某一课程进行讲解前,需要准备好课程相关的资料、病例及思考题,在课前将预先准备好的相关资料分发到每一个学生手中,让其提前预习课程内容,并以小组的形式分析资料、病例及思考题,查找类似疾病的最新研究成果。在实际的课堂中,教师组织学生分成小组,模拟病房内问诊,收集记录相关信息及病史,并对模拟病人进行简单检查,小组成员根据相关信息、病史及检查结果共同进行讨论分析,做出初步诊断结果。然后教师组织学生对模拟病人进行下一步检查,学生可以在相关应用模型上进行临床技能的操作实践,并得到下一步的病人检查结果,小组成员再根据这次所得的检查结果集体分析,做出最后的诊断。之后再进行探讨,制定治疗方案,教师可以提出临床突发场景,要求学生根据突发状况进行分析判断,采取相应的措施进行救治。模拟结束后,由教师对学生在各环节的表现进行评价,并对其进行适当的引导及启发,进行理论知识与实践知识的考试,检验学生对基础理论知识的掌握情况及对病例分析的准确度,考察学生对病历的书写分析及临床技能的操作水平。除此之外,教师在授课中还可以运用多媒体教学、实验操作及角色扮演等方式丰富课堂教学,将学生的形象与抽象思维结合起来,锻炼其临床思维,调动其学习积极性,增强其学习主动性。通过情景设置及小组讨论的方式有助于锻炼学生独立思考的能力,培养其独立分析及解决问题的思维,帮助其形成良好的学习习惯,提高其内科临床的综合能力,培养出理论知识与实践能力同样稳固的优秀医学人才。
综上所述,在内科学教学中应用教育方法是十分必要的。以临床病例为基础,使用PBL教学法;以学生为中心,使用翻转课堂教学法,加强学生课前、课中、课后的知识学习;以临床思维为导向,使用情境教学法,增强学生的理论知识储备与临床实践能力。
内科学毕业论文范文模板(二):内科学试卷质量评价与成绩分析论文
摘要目的:对我校2014-2018学年级临床医学专业期末内科学试卷成绩进行评价和分析,以求改进教学方法,提高教学质量。方法:运用教育测量学的原理和方法对试卷的分布状态、信度、正态性、难度、区分度等进行评价和分析。结果:考试成绩呈偏态分布,平均分65.51,信度0.054,难度0.595~0.671,区分度0.298~0.358。结论:内科学自编试题的质量有待提高,通过对试卷的评价及分析,有助于发现教学中存在的问题,并完善提高。
关键词内科学;试卷分析;教学;评价
中图分类号:R5G642.4文献标识码:A
DOI:10.19694/j.cnki.issn2095-2457.2020.04.04
内科学是临床医学的基础,也是每一位医学生需掌握最重要理论及实践科目。内科学的教学目的是使学生学习、巩固内科学的基本知识及基本技能,注重理论联系实际,是医学生走向医生的第一步。而内科学试卷的质量和学生的考试成绩是衡量教与学质量重要的手段和方法,考试的检测与反馈功能是教育目标管理的主要方式,通过对试卷和考试成绩的科学合理的分析,不但可以对试卷和考试作出恰当的评价,还可以了解学生在教学过程中是否达到了预定的教学目的,并助于教师对教学内容进行调整和对教学方法进行改进,从而促进教学改革,提高教学质量。对此,我们依据试卷分析理论和方法,对我校201-2018学年临床医学专业在校大学生内科学期末试卷成绩进行分析,以求发现存在的问题及不足,更为改进提高提供依据。
1对象与方法
1.1对象
以大理大学2014-2018学年度临床医学专业学生为研究对象,共分析1193份试卷。
1.2方法
客观题由机读卡阅卷分析系统完成,主观题阅卷前先由教研室根据参考答案确定评分标准。为减少人为误差主观题由专任教师评阅,并实行流水作业,专人统计分数及复查。
1.3统计分析
成绩均用SPSS17.0统计软包和MicrosoftOfficeExcel2007处理。
2结果
2.1一般情况
在1193份有效试卷中,最高分为90分,最低评分为12.5分,平均分65.51分。各学年成绩分布均数±标准差见表1,各学年各成绩段人数分布见表2。
2.2各学年考试试卷信度检验
信度采用克朗巴赫α信度系数(Cronbach’sa),经SPSS17.0软件分析得考试所使用的试卷Cronbach’sα为0.054,如表3。
2.3各学年考试试卷正态性检验
2014至2019年间各学年考试试卷正态性检验,试卷成绩基本呈正偏态分布,如表4。
2.4各学年试题难度、区分度情况
难度系数最小的依次是2014-2015学年、2016-2017学年、2017-2018、2015-2016、2018-2019学年,区分度最高是2014-2015学年,见表5。
3讨论
3.1试卷成绩分析
从上述数据及部分同学试卷抽查可知,内科学考试成绩及格率提升有较大空间,对50分以上同学需进一步调动该分数段同学的学习积极性,改进学习方法,完善学习理念、并提高其应试技能,特别是对56分以上的同学应给与更多的关注。通过对5学年成绩均数及标准差的分析可知,近5年来成绩均数有逐年提高的趋势,标准差逐渐缩小,故我们认为近5年来内科学学生学习水平及知识掌握程度一致性均不断提高。
3.2试卷质量评价
信度:试卷可信度的评价一般采用克伦巴赫系数法(Cronbach’sa)来测验所得分数的稳定性和可靠性。对于内科学测试试卷,其Cronbach’sα为0.054,参照霍建华等提出的根据一般标准化考试要求信度值高于0.8,常规课堂考试的可信度的值为≥0.4或≤0.7。
5学年试卷信度分析均未达到上述标准,依据田考聪等提出信度是随区分度的增高而增大的,所以提高各试题的区分度是提高整套试卷信度好的方法。
正态性检验:呈正偏态与试题难度偏低有关。当然积极有效的教学也可能导致成绩偏态分布。虽然并不是所有的考试都要求达到正态分布,如期末考试等水平性测试。故我们认为内科学试卷成绩正偏态分布符合期末水平测试要求。
难度(P):试题的难易程度主要靠难度系数(P)来衡量,难度系数P是由试题的通过率来计算,一般认为,难度系数的合适范围为0.3≤P≤0.7,当P=0.5为最适宜值,此时难度最佳,P值越大,题目越容易,从内科学试卷分析可知其难度系数为0.595~0.671之间,整体难度符合试卷分析评价指标。但整体难度系数有增加趋势,需在后续命题中引起重视。
区分度(D):指试卷对考生成绩的鉴别程度,是区分成绩好的学生和成绩差的学生的一种能力,区分度高的试卷可以区分出不同知识水平和能力的学生。D>0.4时,为优秀试题,一般可作为选拔性考试;0.3<D<0.4,为良好试题,多作为课程合格性考试,就内科学期末测试而言,试卷的总体区分度为0.279~0.358之间,符合课程合格考试要求。